最初那般狂暴,而是慢慢變得溫柔起來,宛如潺潺流淌的小溪水,綿長而細膩。每一次輕輕的觸碰,都像是羽毛輕拂過心尖,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雙方的呼吸也因為這深情的擁吻而變得愈發急促和沉重。由於長時間的缺氧,他們終於不得不依依不捨地稍稍分開一些距離,以緩解那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但即便如此,他們的嘴唇依然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親密接觸,彷彿只要再靠近一點點,便能再次點燃那熊熊燃燒的愛火。

魏嬰深知此次行動意義非凡、責任重大,稍有差池便可能滿盤皆輸。因此,為了保證整個計劃能夠順利實施,確保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悄悄留下數名實力超群、威震一方的鬼將,讓他們暗中守護營地。

這幾位鬼將皆是跟隨魏嬰多年的心腹愛將,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對他忠心耿耿。魏嬰仔細叮囑他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得有絲毫懈怠,務必保障營地的安全。待一切安排妥當,魏嬰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轉身與藍曦臣以及聶氏兄弟一起踏上征程,朝著營帳走去,準備共同商討如何攻克岐山這個艱鉅的任務。

當他們步入營帳時,只見聶宗主早已等候在此。此時的聶宗主面色沉重如鐵,眉頭緊鎖,顯然內心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見到眾人到來,他也顧不上寒暄,立刻就將近期進攻的具體情況一五一十地向魏嬰做了詳細彙報。

原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多次發動猛烈攻擊,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而造成這種局面的最主要因素,就是那些數量龐大、窮兇極惡的傀儡軍團。這些傀儡不僅攻擊力驚人,而且悍不畏死,給他們的進攻帶來了極大的阻礙。更令人擔憂的是,根據最新獲得的可靠情報顯示,溫氏的主力軍全部駐紮在岐山之上,嚴陣以待。雖然之前魏嬰曾經和藍湛兩人並肩作戰,勇猛地攻打琅琊,並且成功消滅了一部分敵軍的主力部隊。但不可否認的是,仍有大部分的主力軍隊穩穩地盤踞在岐山,虎視眈眈。

就在眾人圍坐在一起熱烈商討之際,突然間,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從帳外遠遠傳來。這陣腳步聲猶如疾風驟雨一般,瞬間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氛圍,引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禁豎起耳朵,紛紛側目望向營帳門口。

眨眼之間,那陣急切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營帳門前。緊接著,只聽得“嘩啦”一聲,營帳門被猛地掀開,一名神色慌張、氣喘吁吁的弟子如旋風般匆匆而入。他顧不上擦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也來不及整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衫,便徑直衝到魏嬰面前,單膝跪地,抱拳拱手,聲音顫抖著向魏嬰稟報道:“啟稟魏前輩,屬下剛剛得到訊息,您麾下的鬼將有緊急要事求見!”

聽聞此言,坐在首位的聶宗主毫不猶豫地下令道:“快快有請!”

話音未落,只見一名身材高大、身著鮮豔紅衣的鬼將風馳電掣般快步走進營帳。他的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落下彷彿都能引起地面微微顫動。進入營帳後,這名鬼將先是恭恭敬敬地朝著端坐在正中央的魏嬰深深地施了一禮,然後又轉身面向坐在兩側的藍曦臣以及聶氏兄弟,依次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並禮貌地問候了一番。

待到禮數週全之後,只見那位身著鮮豔紅衣的鬼將,面色凝重且帶著些許敬畏之意,動作輕柔而又謹慎地從懷中緩緩掏出一卷略顯陳舊泛黃的羊皮紙卷。這卷羊皮紙彷彿承載著無盡的秘密與沉甸甸的責任一般,被他用雙手如捧珍寶般恭恭敬敬地遞到了魏嬰面前。

此時的紅衣鬼將神情肅穆莊嚴,他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彷彿生怕周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耳目會偷聽去他們之間的談話。只聽他語氣低沉而鄭重地說道:“吾主啊!這份地圖可是咱們眾多鬼將兄弟歷經無數艱難險阻,在這段漫長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