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憂慮與不安。忡地問道:“阿姐所言極是,可是我們又該透過何種途徑去找出這個人呢?畢竟,我們僅僅是聽聞魏無羨提及此事而已,實際上根本無人親眼目睹過這個神秘之人的真容啊!”一時間,屋內陷入了沉默,眾人皆是眉頭緊鎖,苦苦思索著可行之計。

只見江厭離面龐之上,秀眉緊緊地皺起,宛如兩彎新月被烏雲遮住了光輝一般。她微微低下頭去,陷入了短暫而又深沉的思索之中。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起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靜謐無聲。

片刻之後,江厭離抬起頭來,原本有些迷茫的目光此刻卻變得無比堅定。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用清脆悅耳但又充滿力量的聲音說道:“我已經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現在情況緊急,刻不容緩,咱們還是趕緊先回雲夢再從長計議吧!”話音未落,她嬌軀一扭,率先轉過身去,朝著雲夢的方向而去。

然而此時此刻的江家眾人,依舊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渾然不知他們今日在藍家的種種行徑已然被整個修仙界盡收眼底。那些平日裡對江家忠心耿耿的弟子們,此刻也都開始各自暗暗盤算起來。有的人心灰意冷,覺得江家大勢已去;有的人則心懷鬼胎,想著趁此機會脫離江家,轉投其他更具實力和聲望的世家。一時間,江家內部人心惶惶,亂作一團。

當江楓眠帶著妻兒匆匆趕回雲夢之時,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混亂不堪的景象。眾多弟子圍聚在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見此情形,江楓眠心中一沉,深知眼下必須先穩住局面,安撫好這些躁動不安的弟子才行。於是,他趕忙走上前去,高聲喊道:“諸位莫慌!且聽我說……”就這樣,江楓眠一家三口忙得不可開交,竭盡全力地想要平息這場風波,根本無暇分身去尋找魏嬰那神秘的道侶究竟是誰。

而在藍家那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下斑駁光影,魏嬰一臉鄭重其事地朝著聶明玦深深地鞠下一躬,身體彎曲成近乎直角,禮數週全且態度恭敬至極。

只見他直起身子後,言辭懇切無比,緩聲道來:“多謝聶宗主今日如此慷慨大方地拿出珍貴無比的留影石,這才得以讓真相大白於天下,還我和師父一個清清白白。此等大恩大德,魏嬰縱使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萬一啊,此生此世都會銘記於心,沒齒難忘。”

聽到這話,聶明玦趕忙伸出右手虛空一扶,爽朗豪邁的笑聲隨之響起:“哈哈哈哈哈,魏公子真是太過謙了呀!遙想當日,若不是你與藍二公子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保護著懷桑,只怕他早已遭逢厄運,橫死當場,一命嗚呼嘍!如今我所做之事相較之下不過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小忙而已,何足掛齒呢?”

說罷,他目光炯炯地看著魏嬰,好奇問道:“對了,魏公子為何要讓懷桑特意囑託我等眾人散去之後單獨留下來呢?莫不是還有什麼要事需要聶某相助不成?”

魏嬰微微頷首,他那俊朗的面容此刻佈滿了凝重之色,一雙明亮如星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面前的聶宗主,緩緩開口說道:“聶宗主,請恕晚輩直言不諱。經過我這段時間的仔細觀察以及反覆思量之後,不得不向您坦言一個嚴峻的問題。您所修煉的這套刀法,其威力的確堪稱驚世駭俗、令人咋舌。然而,正所謂凡事皆有兩面性,它如此強大的威力背後卻隱藏著不小的隱患。”

說到此處,魏嬰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用詞,然後繼續道:“由於這套刀法過於強調霸道剛猛之勢,以至於每一刀揮出時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這樣固然能夠在瞬間給予敵人致命一擊,但與此同時也使得刀中蘊含的戾氣不斷積聚。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戾氣就像慢性毒藥一般,逐漸侵蝕著您的身心。長期處於這種狀態之下,它們首先會影響到您的脾氣秉性,讓您變得愈發暴躁易怒,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其次,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