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重新拼湊回原來那個完好無損的模樣嘍。”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阿羨嗎?他竟然徒手去折斷那些堅硬的竹子!當他鬆開雙手時,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手掌,觸目驚心啊!而他呢,則面色慘白如紙,腳步踉蹌地從靜室緩緩走了出來。可是當時的你呀,只顧著自己心中那莫名其妙的醋意,嘴裡說出的話完全不經過大腦思考,哪裡還能留意到這些細節呢?

就在那一瞬間,彷彿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藍湛身上,他整個人猶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托起一般,從座位上“嗖”地一下彈了起來。那張原本俊逸出塵、波瀾不驚的面龐此刻卻佈滿了驚愕和焦急之色,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像是要將所有的擔憂都喊出來似的。

“羨哥哥!他……他的手居然流血了!天哪!難道他不知道止血嗎?這……這怎麼可能發生呢?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啊!放著好好的劍不用,非得徒手去折斷那些堅硬無比的竹子!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呀!”藍湛一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一邊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迅速往下掃去。

當他的視線觸及到地面上那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跡時,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突然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一樣,猛地一顫。緊接著,他的臉色也如同一張白紙一般,瞬間變得煞白煞白,毫無血色可言。

緊接著,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一般,腳步踉蹌地衝向一旁的櫃子,慌亂之中險些撞倒了旁邊擺放的花瓶。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後,他迅速開啟櫃門,從中翻找出一瓶止血藥,然後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外飛奔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靜室門口。

此時,藍曦臣見此情形,不禁高聲呼喊起來:“阿羨往冷泉那個方向走過去了,哎,忘機你慢一點啊!莫要如此匆忙,小心傷了自己!”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藍湛早已如風一般遠去,只留下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氣中迴盪。

然而,就在藍曦臣輕緩地邁出那寧靜的靜室門檻之時,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但卻驚訝地發現藍湛竟然已經如鬼魅般消失得毫無蹤跡可尋。藍曦臣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起來。

片刻之後,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深知此事絕非尋常小事。以藍湛的性格和行事作風,如此突然地銷聲匿跡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緣由。想到這裡,藍曦臣越發覺得事態嚴重,刻不容緩,必須要立刻將這件事告知叔父才行。

畢竟,家中的這兩個弟弟一個比一個特立獨行,常常讓他這個做兄長的倍感憂心和操勞。尤其是藍湛,平日裡就沉默寡言、冷若冰霜,如今這般離奇失蹤更是讓人捉摸不透其真正意圖。

無奈地輕嘆一口氣後,藍曦臣不再猶豫,當即轉過身去,腳步匆匆地朝著叔父平日處理事務之所疾行而去。一路上,他的心緒紛亂如麻,只盼著能快些見到叔父,共同商議出應對之策來尋找藍湛的下落。

另一邊,藍湛一路疾馳,心中焦急萬分,當他終於趕到冷泉時,眼前的景象令他的心猛地一沉。遠遠望去,魏嬰正孤零零地呆坐在冷泉岸邊,整個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一動不動。

走近一看,更是讓人觸目驚心!只見魏嬰的右手鮮血淋漓,那猩紅的血液不斷地從傷口湧出,順著他的手臂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刺目的血跡。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魏嬰對自己受傷流血這件事似乎渾然不覺,他的眼神空洞無物,直勾勾地盯著冷泉,彷彿已經與這個世界完全隔絕開來,成為了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藍湛見狀,心疼不已,急忙抬腳向魏嬰走去。可就在他即將走到魏嬰身邊時,驚人的一幕突然上演!原本安靜坐著的魏嬰,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操控了一般,毫無預兆地猛然站起身子。緊接著,他沒有絲毫猶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縱身一躍,徑直跳進了寒冷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