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啊!這種藥物居然會有如此奇異的特性。對那些彼此並無愛意的人來說,一旦服用下去,就如同遭受了一場永無止境的酷刑,帶來的只有深深的痛苦和無法言說的傷害。然而,若是相愛的兩人共同服下,它竟能夠瞬間化作一股甜蜜的暖流,流淌於二人心間,給他們帶去滿滿的幸福與滿足感。可是,讓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這藥有著這般神奇的功效,那溫氏家族為何還要將其列為禁忌之藥呢?難道其中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陰謀嗎?”

站在一旁的溫情輕啟朱唇,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而後緩緩開口解釋起來:“此事說起來,當真是一段讓人感慨萬千、唏噓不已的過往啊!這味神秘的藥物,其實是由咱們溫氏醫系一脈經過長時間的鑽研和試驗方才研製而成的。

然而,即便是我們這些精通醫術之人,迄今為止也未能成功配製出能夠化解此藥藥性的解藥。想當年,曾有那麼一名出身於醫系的年輕弟子,他對自己心愛的戀人可謂是情深似海,滿心期盼著能夠與心上之人長相廝守、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懷著這般熾熱的情感,他竟然瞞著眾人,私下裡悄悄煉製了此種藥物。可誰又能料到呢?命運總是如此弄人,就在不經意間,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降臨了。

那原本為愛情而生的藥物,陰差陽錯之下,竟然被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給誤食了進去。更為不幸的是,這位不小心誤服藥物的人,恰恰就是當時溫氏宗主的掌上明珠——那位尊貴無比的大小姐。

由於這位小姐心中根本就沒有愛上那個吃下藥物的男子,所以儘管他們二人因為藥效的緣故不得不強行結合在一起,但這段婚姻終究還是充滿了無盡的痛苦與無奈,最終演變成了一場無法挽回的巨大悲劇。自從那次慘痛的事件發生之後,這一味藥便被溫氏家族視為禁忌之物,嚴令禁止任何族人再次去碰觸它或者使用它,以免類似的悲劇再度重演。”

因此,這種藥物只有透過男女之間的結合才能解開毒性。話一出口,在場的幾個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魏嬰,那一道道灼熱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他,彷彿要在他身上燒出幾個洞來一般。可憐的魏嬰被眾人這般注視著,頓時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只見他雙頰緋紅,那顏色鮮豔得猶如熟透的蘋果,甚至比之更甚,若是拿來煮菜想必也是綽綽有餘了。

隨後,眾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去,匆匆離開了此地。就在他們即將離去之際,溫情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又補充了一句:“動作可得快點兒啊!要是再這麼拖延下去,二公子恐怕就要廢掉啦。而且依我看吶,這藥效持續時間至少也得有一個月之久呢。”話音未落,她便迅速轉身,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待眾人都走出房間之後,一名聶氏弟子匆匆趕來稟報,說是瞧見金子軒走進了江厭離所在的營帳之中。聽到這個訊息,聶宗主剛想要開口吩咐些什麼,一旁的聶懷桑卻搶先說道:“這江姑娘原本和金子軒就是有著婚約在身的呀。只不過後來金宗主想要退婚,但這事兒虞紫鳶可並未應允。據說虞紫鳶和金夫人交談過後,兩人共同商定讓江厭離成為金子軒的平妻。如此一來,這樁婚事不僅重新定了下來,就連訂親時所交換的庚帖都已完成。如今,他倆雖尚未舉行正式的婚禮,但實際上已然算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了。只可惜啊,這事金子軒似乎並不知曉,估計他還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退婚成功了呢。”

聶宗主瞪大雙眼,滿臉驚愕之色,直直地盯著聶懷桑,他那雙濃黑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語氣嚴肅而急切地問道:“懷桑啊,這些訊息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呀?可不要信口胡謅!”

聶懷桑心中一緊,趕忙連連擺動雙手,像是要驅散兄長心頭的疑慮一般,慌忙解釋道:“大哥,小弟怎敢胡說八道呢!您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