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契約,就信口開河辱罵已逝之人還是他人之父?不接受被你辱罵還錯了?”

聶懷桑首次聽聞之時,他的整個身軀彷彿被定住一般,呆立當場。腦海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無數念頭交織在一起,心中暗暗思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曾經那個總是一副清冷模樣、從不輕易與他人親近的藍二公子,如今竟然會做出如此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巨大的反差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彷彿眼前的世界都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而那些在場的其他世家子弟們,同樣也是滿臉呆滯之色。他們平日裡所熟知的藍二公子,一直都是那般高高在上、清冷孤傲,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輕易靠近他。可如今,這樣一個形象卻在瞬間崩塌,他們心中滿是疑惑和震撼,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口中不斷呢喃著:“這是真的嗎?這還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個清冷不與人親近的藍二公子嗎?這世界難道真的玄幻了不成?”眾人眼中都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彷彿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無比迷茫和困惑。

聶懷桑作為第一個從先前的呆愣狀態中甦醒過來的人,臉上露出疑惑之色,緊接著便詫異地開口詢問道:“藍二公子啊,你方才所言,江宗主竟然在三年之後才抵達雲深之處,沒想到從雲夢到達雲深需耗費三年之久的時間,這身為一宗之主的能力真夠“強”的?可他如今來到雲深,竟是一眼便能認出魏兄,要知道這孩子可是一日一個模樣,他究竟是憑藉著何種緣由認出了魏兄呢?再者說,你之前還提及魏兄並不認識他,更何況彼時的魏兄已然成為了藍先生最為重要的唯一關門弟子,按常理來說,他不跟隨江宗主離開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呀。畢竟他們都身為藍氏的嫡系弟子,怎會輕易地就跟著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離去呢?還有啊,這江姑娘,聶某記得應當是姓江沒錯吧?可她為何會突然成為了魏兄的親人呢?這所謂的故人之子竟然能夠這般迅速地轉變為親人之態,而且在初次相見之時,便是這般拉拉扯扯的,看來這雲夢江氏平日裡所秉持的教養,今日倒是讓我大開了一番眼界呢。”

眾世家子弟聽聞此言後,頓時如炸開了鍋一般,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不休。他們臉上滿是疑惑與憤慨之色,口中不斷髮出嘖嘖之聲。

“哼,找個小孩竟然找了足足三年之久!”一名世家子弟重重地哼了一聲,眼中閃爍著不滿的光芒,“一宗之主竟只有這般能力,實在令人失望。那小孩子可是一天一個樣,變化無常,又怎可能一眼就準確無誤地認出來呢?除非他早就暗中找到了那個孩子,卻故意裝作不知,非要讓那孩子受盡苦難,然後再堂而皇之地將其帶回去,如此一來,這孩子必定對他言聽計從,最為聽話。”

另一名世家子弟則滿臉怒容,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江宗主也太過狠毒了吧!僅僅只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啊,他怎能忍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不是人所能幹得出來的勾當。”周圍的世家子弟們紛紛點頭附和,心中對江宗主的行為充滿了鄙夷和譴責。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將對江宗主的不滿和憤怒宣洩得淋漓盡致,彷彿要將那隱藏在黑暗中的陰謀揭露於陽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