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懷桑面帶微笑地看著江澄說道:“江宗主啊,您可真是有所不知呢!這亂葬崗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呀,這裡頭存在著大量的怨靈呢。”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摺扇,似乎對這個情況頗為了解。

“您想想看,那些怨靈被困在這裡多年,心中充滿了怨念和憤恨。一旦有人在此地渡劫,引發天地間能量的波動,它們很有可能會趁機衝出來作祟呢!不過嘛……”聶懷桑稍稍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接著,他繼續說道:“幸好我們還有曦臣哥在呀!以曦臣哥那高深莫測的修為和強大的實力,對付這些怨靈肯定不在話下啦!所以說,就算怨靈真的跑出來了,也不會危及到我大哥的安全喲!”說完,聶懷桑還得意地笑了起來,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如今在這諸多地域之中,唯有那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亂葬崗方可作為渡劫之所。那姑蘇之地距離此處甚是遙遠,路途迢迢,實非易事。再者言,即便能夠抵達姑蘇,其境內亦是人滿為患,並無空餘之處可供渡劫之用。若強行在此地引動天雷,勢必會殃及無辜百姓以及眾多修士,後果不堪設想。

由此觀之,江宗主此番決定將渡劫之地定於亂葬崗,實乃深明大義之舉!他心繫蒼生安危,寧願選擇這般兇險之地,也要避免對他人造成傷害。如此高義,著實令人欽佩不已。

既然如此,待到下一次有人需要渡劫之時,不妨懇請江宗主慷慨解囊,讓出那座美輪美奐的蓮花塢。要知道,蓮花塢四周盡是連綿不絕的蓮塘,景色宜人。更為重要的是,此地既無普通百姓居住,亦不見其他修士身影。毫無疑問,這裡乃是一處絕佳的渡劫勝地。想必以江宗主之胸懷,定然不會拒絕此等請求吧?

江澄聽聞聶懷桑所言,頓時氣得臉色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漲得通紅,他瞪大雙眼,怒視著聶懷桑,厲聲呵斥道:“聶懷桑!休要在此胡言亂語、胡攪蠻纏!蓮花塢乃是我江氏家族世代居住之地,豈容他人隨意拿來作為渡劫之所!此等無稽之談,簡直就是對我江家的侮辱!”

聶懷桑卻不慌不忙地輕輕搖動著手中那把精緻的扇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看似無害實則狡黠的笑容,緩緩說道:“哎呀呀,江宗主何必如此動怒呢?在下也不過是隨口打個比方而已嘛。您瞧,這亂葬崗雖然充滿了怨靈,但魏兄曾經在此處潛心修煉多時,想必對於如何壓制這些怨靈早已輕車熟路。而藍大哥更是靈力高深莫測之人,若能得到他的協助,金光瑤兄此次渡劫定然會事半功倍、順順利利,絕不會出現任何差池的。”說罷,他還故意眨了眨眼,似是在挑釁江澄一般。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金光瑤面帶微笑,稍稍彎下身子,態度恭謙地開口說道:“承蒙聶公子如此信賴,在下實在感激不盡。然而此次事見的確給諸位帶來了不小的敬擾,在此,我代表眾人向各位表示深深的歉意,萬望各位能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聽到這話,江澄不禁冷哼一聲,他那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顯得寒氣逼人。只見他嘴角微撇,冷冷地回應道:“哼!但願事情真能像你們所講的那樣順利發展下去。若是中間出現任何差池,導致局面失控,到時候可別怪我們翻臉不認人!更不要牽連無辜之人,否則後果自負!”說罷,他狠狠地瞪了金光瑤一眼,似乎對其所言仍心存疑慮。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只見藍曦臣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風拂面般溫和,他緩緩開口說道:“江宗主大可放心,我等深知此事責任重大,定當謹小慎微、步步為營。若是途中真遇危險,也必然會全力以赴,想盡一切辦法將其影響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絕不讓事態進一步惡化。”

藍曦臣這番話猶如一顆定心丸,讓在場眾人高懸的心稍稍落回了肚子裡。原本緊繃著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緩和起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