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始終沒有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金子軒的臉上漸漸流露出極度失望的神色。那原本充滿期待和興奮的神情逐漸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落寞與無奈。旁人只需輕輕一瞥,便能輕易看出這位金家公子此番前來岐山,怕是一心只為了能與藍湛相見,並且希望能夠藉此時機博取藍湛對自己的好感。

與此同時,一直在暗處默默觀察著金子軒一舉一動的聶懷桑,自然也不會錯過這精彩的一幕。只見他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心中暗自思忖道:“嘿嘿,看這金子軒如此急切的模樣,簡直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看來他果真是衝著藍湛而來啊!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能夠成功引起藍湛的注意呢?”想到此處,聶懷桑不禁又多打量了幾眼金子軒,眼中閃爍著好奇與玩味的光芒。

就在此時,突然間傳來了溫晁那囂張跋扈的聲音:“金子軒啊金子軒,你這左顧右盼、東張西望的,究竟是在瞧些什麼玩意兒呢?哈哈哈哈哈……別費那個勁去張望啦!藍家現如今的那些個嫡氏子弟們,可沒有一個能清醒過來的喲!他們全都乖乖地躺在床上養傷呢!”說罷,溫晁那張狂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得意洋洋之色,彷彿他已經將整個局勢都掌控在了自己手中一般。

在場的眾人眼見著溫氏如此目中無人、肆意張狂,心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但卻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溫氏一族如今勢大,誰也不願意輕易去招惹他們,以免給自己和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人群之中的江晚吟卻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他目光陰冷地盯著藍氏那邊空無一人的方向,心中的不平衡感愈發強烈起來。想當初,藍氏是五大世家之一,也是聲名赫赫,備受尊崇。可如今,竟然被溫氏欺壓到這般田地,連一個能夠站出來與溫晁抗衡的人都沒有。江晚吟越想越是覺得憤憤不平,同時對藍氏的無能也感到有些失望。

溫晁雙手抱胸,斜睨著在場的眾人,看到他們臉上表情各異,有憤怒、有不甘,但卻都只敢怒目相視,不敢多言半句,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和優越感。他得意洋洋地想著:這些所謂的世家子弟,在我溫氏面前也不過如此!

然而,這場漫長的溫氏聽訓終究還是因為持續時間過長,引起了各大世家的不滿和施壓。溫氏雖然強大,但也不能完全不顧及其他世家的感受,權衡之下,只好決定放人。

可是,關於歸還佩劍一事,溫氏卻耍起了無賴。眾多世家子弟滿心歡喜地以為可以帶著自己的佩劍離開,可到頭來卻是空歡喜一場,佩劍依舊留在了溫氏手中。這無疑是對各世家尊嚴的又一次踐踏。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江晚吟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挺身而出,與溫晁理論起來。他大聲怒斥溫晁的無恥行徑,要求立刻歸還大家的佩劍。然而,他的反抗換來的卻是溫晁更為殘酷的懲罰。

只見溫晁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條由一品靈器製成的黑色長鞭。這條鞭子通體漆黑,鞭身上佈滿了鋒利的尖刺,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溫晁二話不說,揚起鞭子就朝著江晚吟狠狠地抽打過去。

一鞭接著一鞭,如雨點般落在江晚吟的身上。每一下都帶起一串血花,濺灑在空中。江晚吟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不肯屈服。但隨著鞭數的不斷增加,他的身體漸漸支撐不住,終於倒在了地上。

可溫晁並沒有就此罷手,他依舊揮舞著那條可怕的鞭子,繼續無情地抽打。整整三百八十五鞭之後,江晚吟已經遍體鱗傷,氣息奄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在苦苦支撐。

一番激烈打鬥過後,現場一片狼藉。只見溫晁一臉不屑地俯視著那倒在地上、渾身傷痕累累且已然失去意識的江晚吟。此時的江晚吟宛如一條瀕死的野狗,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