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以找個更為清靜、適宜的地方,再來仔仔細細地商議這件大事,不知金宗主意下如何呀?”

言罷,江楓眠便將自己那滿含期待和懇切之意的目光,徑直投向了正坐在對面的金光善身上,靜靜地等候著對方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來。

江厭離聽完之後,微微轉動頭部,動作輕柔得彷彿生怕驚擾了空氣中的塵埃一般,緩緩地朝著門口望去。此刻,門外那些尚未離去的聶懷桑以及其他眾多世家子弟們正三五成群地聚攏在一起,他們壓低聲音竊竊私語著,似乎在討論著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話題。

江厭離的目光如同輕盈的蝴蝶般在人群之中穿梭、尋覓,終於,它停留在了金子軒的身上。當視線交匯的那一剎那,江厭離的雙頰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抹如晚霞般淡淡的紅暈,那抹紅暈宛如春日裡初綻的桃花,嬌羞而迷人。她嘴角輕揚,羞澀地對著金子軒綻放出一個溫柔如水的微笑,這個微笑中蘊含著無盡的柔情蜜意。

然而,面對江厭離如此動人的微笑,金子軒卻視若無睹。他那雙原本就狹長的眼眸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條縫,裡面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只見他輕輕地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冷哼,那聲音雖不響亮,卻猶如一道冰冷的寒風直直地吹向了江厭離。

這聲冷哼雖然音量不大,但由於兩者之間的距離較近,還是清晰無比地傳入了周圍一些世家子弟的耳中,其中自然也包括站在一旁的聶懷桑。聶懷桑起初聽到這聲冷哼時,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他下意識地扭頭望向江厭離。當他看到江厭離那因為尷尬和失落而顯得有些蒼白的面容時,心中竟莫名地湧起了一股看熱鬧般的輕鬆感。不過這種感覺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他便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金子軒的身上。

聶懷桑仔細觀察著金子軒那張冷漠且充滿不耐的臉龐,瞬間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心中暗自思忖道:“看來這金公子對江姑娘並無好感啊……”

聶懷桑心中暗暗思忖著:“看來這金宗主遲遲不肯商議婚期,恐怕其中大有文章啊!依我之見,他多半是想要退婚吧......”聶懷桑一邊想著,一邊不自覺地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流露出一絲惋惜之色。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為江厭離感到可悲起來。要知道,江厭離在雲深不知處時的種種行徑,實在是令人難以恭維。且不說她那些有失世家嫡女身份的舉動,單就她那偽善、顛倒黑白的品性而言,便與真正的大家閨秀相去甚遠。

更何況,作為一名世家嫡女,理應具備良好的禮儀和風範。然而,江厭離在這方面卻是嚴重缺失,簡直可以說是毫無修養可言。如此一個既無才華又缺德行的女子,怎麼能夠擔當得起金家未來宗主夫人的重要位置呢?怕是連普通人家都未必願意接納這樣的媳婦吧。

恰在此刻,於這眾多世家子弟之中,驀地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莫不是當真要商議婚期了不成?似江家這般門戶,又有哪家願娶其女進門呢?那簡直就是一窩子的卑鄙小人吶!倘若與這類人為親家,只怕會遭其無休無止且毫無廉恥地壓榨吸血罷!”

此人口出狂言之後,方才始終緘默不語的金子軒終究是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但見他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似水,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壓抑而沉悶。緊接著,金子軒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到了自己父親的面前後。但每一步都帶著明顯的怒氣,彷彿腳下的地面也因他的怒火而微微顫抖著。他先是挺直了腰板,神情莊重且恭恭敬敬地朝著父親深深地行了一個大禮。

待行禮完畢後,金子軒便如同雕塑一般靜靜地站立在了父親的身旁,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然而,與金子軒的沉默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從金子軒踏入房間的那一刻起,江厭離的目光就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