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呢,長見識啦!”說罷,他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狡黠之色。

魏嬰見到來人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那標誌性的笑容,輕聲說道:“聶兄,你可算是來了呀,這下好了,聶大哥特意跟我師父講了,讓你這次就住在靠近我和藍湛居住的地方呢,這樣也好方便好好地監督你呀。”他一邊說,一邊還輕輕拍了拍來人的肩膀,彷彿在調侃著對方。

那人一聽魏嬰這麼說,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原本還算端正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無奈地嘆了口氣,苦著臉道:“魏兄,千萬別啊!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不再惹麻煩了。”

魏嬰看著那人說完後,忍不住直笑個不停,那笑聲清脆悅耳,彷彿銀鈴般在空氣中迴盪。一旁的江晚吟看著這幾人的互動,心中更是怒火中燒,他看著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過去,大聲道:“喂,你沒聽到我問你話嗎?你到底是誰?你剛剛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別以為你可以在這裡肆意妄為,我們雲夢江氏可不是好欺負的!”說著,他握緊了手中的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厲的氣勢,彷彿隨時準備給對方一個教訓。

那人斜睨著江晚吟,眼中滿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再次說道:“我?清河聶氏聶懷桑,我所表達的意思那可是再清楚不過,字面上的意思一目瞭然。”說完,他便轉過身,面向眾人,聲音略微提高,緩緩道:“你們可曾聽聞過,所謂故人之子便能等同於親人?這種荒謬的言論,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眾人聽罷,紛紛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直搖頭。江晚吟一聽這人的話,猶如被點燃的炸藥桶一般,怒火瞬間升騰而起,他瞪大雙眼,聲嘶力竭地大喊道:“難道我姐所言有誤嗎?他爹當初不過是我們江家的一名卑微家僕,他也僅僅是個家僕之子罷了!我爹當年念及舊情,特意親自前往雲深,想要將他接到雲夢好好照料,可他卻賴在藍氏那裡,死活不肯隨我爹回雲夢。我爹和阿姐一直都對他牽腸掛肚,擔憂他在雲深過得不好,我姐哪裡說錯了?她一片赤誠之心,竟被此人如此詆譭,實在是讓人氣憤難平!”說罷,江晚吟緊握雙拳,胸膛劇烈起伏,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

魏嬰那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眸中,此刻已然燃起了點點怒意,他看著眼前這般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江晚吟,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剛欲張口說話,還未出聲,便聽得一旁的藍湛緩緩地抬起頭來,那清冷的嗓音如同冬日的寒冰般,冷冷地道:“江公子,你且說說看,羨師兄死活賴在藍氏不肯走,這到底有沒有錯?彼時羨師兄不過才七歲,而我與叔父將羨師兄帶回雲深之時,他才僅僅四歲啊!三年之後,你爹匆匆忙忙地趕來雲深,那時的我與師兄,穿戴皆是一模一樣,可你爹竟能在兩個同年齡、同穿著的小孩之中,一眼就精準無誤地認出羨師兄?”

羨師兄當時滿臉迷茫,堅定地說道自己不認識江宗主,且從未見過此人。然而,江宗主卻執意要強行將羨師兄帶走,要知道,那時的羨師兄早已成為了叔父唯一的關門弟子,是叔父悉心教導、寄予厚望之人,而你江家,如今卻要這般蠻橫無理地強行帶走我叔父的唯一關門弟子,你們江家的手,究竟是伸得太長了吧?竟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真是讓人憤慨至極!

還有你姐一見面就叫一個陌生外男的字還叫得這麼親密,羨師兄多次提醒讓你姐自重,也是顧及你姐還沒出嫁以免你姐名聲有損,而莫名其妙使得羨師兄被你姐連累了名聲也錯了?而你說的羨師兄爹是你家家僕,你姐卻說是故人之子,這其中的差別有多大相信大家都知道吧,還有羨師兄在山門前就說了家僕是有賣身契的,而江公子你卻沒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