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此事進行徹底清算!”

思韻聞言,心中那是一個歡樂,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再次向藍啟仁行禮道:“遵命,藍先生。”然後便喜形於色地轉身離開了書房。緊接著,他迅速召集了數名身手不凡的弟子,一同踏上了前往百家門派傳遞訊息之路。

然而,當江厭離與江晚吟聽聞藍曦臣這般言語之後,江厭離心知不妙,定然是自己姐弟二人這次是闖出大禍來了。就在此時,江厭離猛地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落在了魏嬰身上。只見她身形一動,急切地朝著魏嬰邁步而去,同時伸出雙手,試圖抓住魏嬰的手掌。

只可惜,魏嬰眼疾手快,一瞧江厭離向自己撲來,想要觸碰自己,當即一個閃身,迅速躲開了江厭離伸過來欲抓住自己的手。江厭離見狀,不禁面露焦急之色,連忙開口喊道:“阿羨!這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實在無需勞煩藍先生知曉啊!你且替我和阿澄向藍宗主解釋一番吧。阿澄他呀,只不過是一時氣急攻心,這才口不擇言說了那些話。其實,阿澄他一直都是這個性子,並非有意為之,純粹是心中怒火難抑,方才會如此失態。阿羨,姐姐此番前來,無非是想探望於你,關心你的傷勢如何。況且,你爹爹與我的爹爹不但是舊相識,更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如此一來,咱們也算得是親如一家的姐弟了。既然是親人,又何必將這些許瑣事放在心上,過於計較呢?”

魏嬰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位厚顏無恥的江厭離,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之情。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前世的自己為何會那般愚蠢,竟然堅信這個女人是真心關懷著自己、對自己好的?此刻回想起來,那時候的自己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這女人嘴裡吐出的每一句話,看似溫柔體貼,實則都是在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她總是能巧妙地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把所有過錯都歸咎於他人身上。魏嬰越想越氣,恨不能立刻衝上前去,狠狠地揭穿她的真面目。

“我當初究竟是瞎了眼還是聾了耳啊?”魏嬰暗暗咒罵道,“居然會認為這樣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善良美好?肯定是吃了豬油蒙了心,連眼睛都被屎糊住了吧!”想到這裡,他氣得渾身發抖,如果真有機會讓他重回前世,見到那時天真無知的自己,他定會毫不猶豫地狠狠扇自己幾個耳光,罵醒那個沒長腦子的蠢貨。

魏嬰面色冷峻,聲音如寒泉般冰冷地說道:“江姑娘,魏某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在山門前就一再提醒過你,莫要如此親暱地稱呼我的字!想來江姑娘當時怕是未曾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吧?畢竟,咱們二人不過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罷了。”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百家子弟,接著道:“然而今日之事,既然江姑娘似乎全然不記得我的告誡,那麼我便當著諸位的面,把話說個清楚。雖說江姑娘自己不在乎名聲和禮節,但我魏某卻是看重這些的。各位請聽好了,我與這位江姑娘實在算不上熟識,僅僅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江姑娘卻不顧及男女之防,一口一個親暱的稱呼,此乃她自身的教養問題。而魏某呢,也曾多次好心提醒過江姑娘,可惜她充耳不聞。至於江姑娘究竟是真的耳朵不好使,還是故意裝作沒聽見,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無論如何,此事皆與我魏嬰,也就是魏無羨毫無關係!”

更何況,魏某現今早已不是單身之身。只因我魏嬰、魏無羨已然和心愛之人定下親事,並締結了契約。此時此刻,我魏無羨已是有伴侶相伴左右之人,還望江姑娘能夠自尊自愛一些。並且,煩請諸位在此見證,我姓魏,家父乃是魏長澤,家母則是抱山散人之徒——藏色散人。毋庸置疑,我便是他們二人的親生骨肉。在這裡,我鄭重宣告:我,魏嬰,魏無羨,與那江楓眠和虞紫鳶毫無半分瓜葛!懇請諸位切勿信口胡言,胡亂傳播不實之言。畢竟,江姑娘或許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和清譽,但我魏嬰、魏無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