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顯得異常憤怒和激動。

面對金子勳如此強烈的反應,聶懷桑卻表現得十分鎮定自若。他依舊不緊不慢地回應道:“金公子莫要動怒嘛。您也知道,這次議事事關重大,如果沒有明確的參與者名單和相關程式,很容易出現混亂和不必要的麻煩。而且,您想想看,如果在這段時間裡我們這邊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或者變故,而您們又恰好參與其中,到時候可怎麼說得清楚呢?所以說啊,為了確保整個議事過程能夠公平、公正、有序地進行下去,在你們尚未發出正式公告之前,我們確實無法讓您們貿然加入進來呀。還望金公子能夠理解我們的苦衷。”說完這番話,聶懷桑微微欠身,表示歉意。

金子勳一聽此言,頓時怒不可遏,整個人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暴跳如雷起來。他瞪大雙眼,滿臉漲得通紅,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聶懷桑,口中大聲怒吼道:“你!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覺得我們金家會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去出賣你們嗎?簡直就是信口胡言!”那聲音之大,彷彿要將整個屋頂都給掀翻了似的。

面對金子勳這般咄咄逼人的架勢,聶懷桑卻是不慌不忙。他先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迅速地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副十分無辜的神情來,嘴裡還慢條斯理地回應著:“哎呀呀,子勳兄莫要動怒嘛。小弟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喲,這些話可全都是您自個兒親口說出來的呢。”話音剛落,聶懷桑竟然還衝著金子勳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樣活脫脫就像是一個頑皮搗蛋的孩童。

而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藍曦臣,此時也忍不住在心裡暗暗感嘆了一句:“懷桑這小子啊,當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想著想著,他不禁微微一笑,隨即輕輕地點了點頭,顯然對於聶懷桑剛才所說的這番話表示出極大的認同之意。

由於江家眾人此刻還未能及時趕到現場,所以根本沒辦法與金氏一同並肩作戰、形成統一戰線來共同抵禦當前的局勢。金子軒和金子勳眼睜睜看著局面逐漸變得對自己不利起來,心中縱然有萬般不甘,但也只能無奈地悻然轉身,準備就此離去。

然而,就在金子軒轉過身去即將邁步離開的時候,他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內心深處那一絲難以言喻的衝動,悄悄地回過頭去,用眼角餘光偷偷瞄了幾眼正在不遠處安靜坐著的藍湛。只可惜此時此刻的藍湛,正全心全意地沉浸於面前美味佳餚所帶來的愉悅享受之中,對於金子軒投過來的視線完全沒有絲毫察覺。

但這所有的細微舉動,卻都被一直在旁邊暗暗觀察著周圍情況的魏嬰給完完整整地收入了眼中。只見魏嬰微微眯起雙眼,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狡黠笑容,似乎已經洞悉了金子軒心底那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一般。

魏嬰遠遠地瞧見這一幕後,心中不禁暗暗思忖道:“看來當真是如同思韻所言那般啊!這個金子軒確實需要多加留意、小心提防才行。”他一邊想著,目光還緊緊地盯著那漸行漸遠的金氏眾人。

過了好一會兒,待金氏一行人徹底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江家夫婦這才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們一路疾行,額頭上都微微滲出了一些汗水。等終於抵達時,卻發現金氏已然提前離開了此地。

江家夫婦面面相覷,眼中均流露出些許疑惑之色。然而,江楓眠略微沉吟片刻後,便開口說道:“罷了,既然金氏已走,想必也是有其緣由。況且眼下咱們江家的局勢頗為微妙,還是不要在此事上多做糾纏為妙。”說罷,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妻子不要再深究下去。

只見聶明玦穩穩地站立著,身姿挺拔宛如蒼松般傲然屹立於天地之間。他那堅毅無比的面龐此時更是緊繃著,毫無一絲笑意,看上去格外的嚴肅莊重。一雙明亮如炬的眼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能夠穿透一切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