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瘋狂地往自己的喉嚨裡猛摳,想要把剛剛吞下去的那顆丹藥給嘔吐出來。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阻止丹藥在體內迅速融化。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顆丹藥漸漸地完全溶解開來,藥效也開始在她的身體內肆意蔓延。

虞紫鳶能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衝擊著她的經脈和內臟,那種感覺既陌生又恐怖。她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微微顫抖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而無能為力。此刻的她,彷彿置身於一場可怕的噩夢中,怎麼掙扎都醒不過來。

且看那藍家四叔,此刻臉上堆滿了如春花綻放般絢爛奪目的笑容,恰似那春日裡灼灼盛開的嬌豔桃花,令人不禁為之側目。他微微眯起那雙狹長而深邃的眼眸,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眼前那個正手忙腳亂、拼命試圖從自己口中摳出藥物的人。只聽他以一種格外輕鬆愜意的語調緩緩開口道:“哈哈,莫要再做這般徒勞無功之事啦!此藥堪稱神效之奇物,其入口瞬間便可化為無形之液,猶如一陣清風拂過湖面,眨眼之間便能被人體全然吸收。即便你將整根手指都死命地伸進嗓子眼兒裡去使勁摳挖,也決然無法將已融入體內的藥效給掏弄出來嘍!”

緊接著,只見他原本還算平和的目光突然變得猶如寒芒一般凌厲無比,那銳利的眼神直直地鎖定住那個人,彷彿要將其刺穿似的。然後,他微微向前傾身,語氣冰冷地繼續說道:“哼!既然如今你已然喪失了開口講話的能力,那麼還是老老實實地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為好!從此以後,你就只能安安靜靜地做一個啞巴,再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想法啦!

哦,對了,在此我不妨再鄭重其事地提醒你一下,魏長澤可是我二哥的結拜義兄,他們二人之間的情誼可謂是情比金堅、深厚異常,又豈是你這種人能夠肆意汙衊和詆譭的?再者說了,人家魏長澤從來就未曾有過充當你們江氏家族家僕的經歷,這完全就是毫無根據的胡言亂語罷了!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不知深淺,越說越是起勁,簡直是荒唐至極!需知,那位與你們江家毫無瓜葛、甚至可以說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魏長澤,跟你們根本就不存在任何一絲一毫的關係!”

藍四叔緊接著又滔滔不絕地說道:“且說一說我家中那位阿羨啊,那可真是我二哥唯一的嫡傳弟子呢!你們這些傢伙竟然敢口出狂言說他是個野孩子?哼,依我來看呀,你們家那一兒一女才是名副其實的野孩子喲!就先說說你家那個兒子吧,都已經到了這樣的歲數啦,居然連半點兒擔當都沒有哇!只要碰到一點事情,馬上就只會一個勁地怨天尤人,不是責怪這個就是怪罪那個。整天除了懂得推卸責任之外,簡直一無是處!自己犯了錯誤之後,還能把所有的過錯一股腦兒全都推到別人身上去,好像一旦出了什麼問題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似的!像這種品行惡劣之人,實在是讓人感到無比唾棄和鄙夷!”

藍四叔似乎仍然意猶未盡,他皺起眉頭,滿臉鄙夷之色,繼續說道:“且先看看你那寶貝女兒吧!她呀,真是一無是處。論能力,那簡直是微不足道;說到修為,更是差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就連最起碼的禮儀和教養,對她而言都是一種奢望。只要一瞧見長得稍微俊俏一點的男子,就如同飢餓的野狼見到食物一般,迫不及待、眼巴巴地直往前衝。這種行徑,哪裡還有半分廉恥之心可言呢!

也不知道她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整天就只知道煲那麼幾鍋湯,除此之外別無長處。可一旦碰到點兒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立馬就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白蓮花模樣,眼淚汪汪,哭得稀里嘩啦,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心只想博得旁人的同情憐憫。更可惡的是,這丫頭還特別擅長挑撥離間、搬弄是非,沒事兒就喜歡編造一些謠言來抹黑別人。她那顆心啊,簡直比蛇蠍還要狠毒幾分!

就這樣一個女人,敢問哪個世家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