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里斯跟傑弗瑞在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碰面。

他的面前還有個小花車。

丹里斯視線落在花車上,問:“昨天晚上拍到的那幅畫收到了?”

傑弗瑞壓低聲音:

“還沒,我混進了拍賣後臺,花瓶裡裝的是全是毒品,畫框後面則塞有大量的千元面值的紙幣。

拍賣會的主辦方,在畫被拍下後會把最終的交易資金再上調,轉送商品給買家的過程中,會重新打包,夾在畫框中的資金就會轉回到賣家手中。”

丹里斯的眼眸閃過一抹寒光。

洗錢?!

一邊交易毒品,當場就把賣毒品的錢給洗白了!

但這不是他要查的那筆資金啊!

“美女一個人嗎?”

“肚子裡還有一個。”

這邊露天的酒吧吧檯,被搭訕的安吉婭,笑著回答。

那瘦高瘦高的男人,尷尬的上下掃了她一眼,“看、看不出來啊。”

安吉婭捂了捂腹部的位置,抬手,用帶了婚戒的那隻手,把臉頰的碎髮撩到耳後,暗示他。

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剛懷上。”

“打擾了。”

三兩句就把男人聊走了。

她撐著小臉,看遠處還在搭建的篝火堆。

一臉的沒落和憂鬱。

看了看選單沒有點喝的。

不知道要喝點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能喝。

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

突然,有一杯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反應遲鈍的看過去。

就見一個溼發、花襯衫、精神萎靡、又有些油膩的男人。

眼神黏膩的看向她說:

“你好,美麗的小姐,這是鉑金薄荷茱莉普,是這裡最貴的調酒,請你喝的。”

安吉婭在心裡一陣惡寒,但還是禮貌的回答他:

“我不勝酒力,可以給我點一杯熱可可嗎?我要加糖加奶的。”

她長指點了點選單上的熱可可。

“呀,我就說你怎麼看著這麼甜,原來你喜歡吃甜的呀。”

油膩男低低笑了幾聲,招來了服務員。

“你多大了?一個人出來玩的?”

“噢,我48了。”

“呦!看不出來啊,保養的真好,我24歲,那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隨你。”安吉婭汗顏,臉上的笑有些僵硬。

安吉婭有被冒犯到。

這都嚇不走嘛?

年紀輕輕,怎麼長的?這麼油膩?

“姐姐48了還沒結婚嗎?”

“我離過八次婚,生過五個小孩,現在帶三個。”

“哇塞,深藏不露啊,那你一定很有經驗啊。”

油膩男反倒越聊越起勁,對她挑了挑眉,臉上的笑也顯得猥瑣變態了些。

“……”

安吉婭都要萎了。

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你指的是哪方面?”

“任何方面。”油膩男意有所指,曖昧的朝她拋了個媚眼。

“呵呵……”她乾笑了兩聲,別開視線。

求!一雙沒看過的眼睛啊?!

油膩男接著興奮道:“既然都是出來玩的,要不今晚來我房間,傳授經驗啊。”

“怎麼不找年輕會玩的姐姐?”

“那也架不住姐姐你長得好看啊,我就想玩玩有經驗的,姐姐想怎樣都可以。”

酒保這時候拿著托盤過來:“您的熱可可。”

安吉婭看了一眼送過來的熱可可:“你想白嫖嗎?”

“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