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吸口煙壓壓驚,他忐忑不安啊。

丹里斯沒管他:“還有誰?”

底下大半計程車兵都如鯁在喉,敢怒不敢言。

他有狂妄的資本。

“沒人的話,就全部都做好表演節目的準備吧,我會給你們準備場地,再把宣傳力度拉到最大。”

他這張嘴,只要一開口,就激起了士兵的怒氣。

就看不慣他這張嘴,持續有人氣不過,站了出來。

每上一個人,丹里斯就會把條件的難度上調。

這群隊伍中,自詡是特長生的兵都挨個不怕死的跟他比了個遍。

什麼格鬥、冷門武器的使用,甚至連三到五人的群戰、場外指導,都只是能勉強打到他。

臺下觀戰的指揮官夏佐,本來靠在椅背上的懶散鬆弛都沒有了。

手肘撐著腿,身子前傾,地上的菸頭也越來越多,煙盒都見底了,一下扒完了他一週的煙量。

還不斷的在抖腿。

“嘶~你們家大人……什麼來路啊?”

他眉頭皺得厲害,側頭問旁邊的國王,這才重視起來。

臺上,丹里斯一拳一個,腳邊橫七八豎的倒滿了士兵。

他的呼吸變粗,汗水流了滿身,沾溼了的襯衫,有些地方緊貼著他的面板,渾身難受,他扯了扯襯衫,透透風。

甩了甩有些勞累的手臂,把粘在臉頰的碎髮往後掃去,感覺頭頂都在冒著熱氣。

臺下還有寥寥幾個完整站著計程車兵,接收到他掃過來的視線,莫名一陣後怕。

這時候,秘書處的文職人員,拿著交接檔案過來了,見到這場面,目瞪口呆的詫異了好久。

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坐立難安的指揮官夏佐。

夏佐和他交換了個眼神,無奈的攤了下手,表情想哭。

隨後站起身,一聲令下,把被打得零散分佈的隊伍重新整合。

跳上臺,“公爵大人,我們都是些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人,如有冒犯,還請見諒啊。”

丹里斯無所謂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打了這麼久也沒見有一絲疲態。

“遵守約定就行。”

“那是自然,”夏佐上一秒還堆著笑,討好的樣子,下一秒對著底下的人,扯著渾厚的嗓子吼道:“都聽到沒有?願賭服輸啊!臉都給你們丟盡了,等會散場,都給我負重跑二十圈!”

士兵們多多少少心有不甘,自命不凡,但還是聲音洪亮的回答:

“收到!”

丹里斯笑了笑,接過秘書手中的檔案簽字。

國王站出來,背手跟他們嘮了兩句,安撫他們:

“輸給他,你們不冤,能跟他過招是你們的榮幸,九年前金加島轟動一時的惡勢力倒臺事件是他主導的,以及八年前,幫助斯圖亞特帝國擊退萊茵帝國,把大陸和平維持至今的戰役也有他的功勞。

我們公爵大人他只是情商低,說話難聽,長得像個娘們,其實還是很厲害的……”

丹里斯:“……”

這老頭兒,到底是在罵他呢?還是在誇他呢?

丹里斯望著他在吹牛逼的背影。

卸下那一責任重大的王冠擔子,他的父親,好像過得更自在了。

旁邊的夏佐,聽著國王的話,震驚程度不亞於底下計程車兵。

吃了一驚又一驚。

尤其國王后面先抑後揚的誇讚,都忍不住去看丹里斯的反應。

這變態,居然沒生氣?

丹里斯清了清嗓子,表情冷淡,見他們嘮的差不多了,上前一步,聲音鏗鏘有力:“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新上任的阿爾維亞的公爵,也是你們的新長官,丹里斯·圖納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