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瞞著首相,卡萊也去了度假村的事情,說的是暗殺的事情在順利進行。

丹里斯從第一天受埋伏,俘虜過來的人嘴裡翹出了普老的行蹤,以及他們經營黑色生意的據點。

跟卡萊裡應外合,一鍋端了。

這邊的人還沒來得把訊息傳遞出去,就被抓了。

監察使漢斯隔天也帶人遲遲趕來。

又迅速控制了叛變的城防和政府。

訊息一點都沒來得及透露出去。

埃克爾羅的新市長沒什麼權威,只是一具被普老操控的傀儡,才導致這座城市背地裡的黑色生意日漸壯大。

丹里斯微眯起眸子,明明才剛換新的血液,沒想到還有這麼深的蛀蟲。

卡萊灰頭土臉的從審訊室裡出來。

“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來,我教你怎麼撬開他們的嘴。”丹里斯推門走了進去。

這每個字組合在一起,配上他低沉的嗓音,莫名變得陰森可怖了些。

“你得耐心點,去了解別人的弱點,才能達到目的啊。”

昏暗的牢房用刑室內,有一整面牆的刑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死氣。

包漿的地板,讓他一進來就擰緊了眉毛。

想著等會回去得先去去味了。

疤臉老闆亨特手腳被拷在椅子上,才剛開始動刑,人還算乾淨,沒被折磨的血肉模糊。

丹里斯拖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卡萊跟了進來,站在他旁邊。

雖然不甘心一直鬥不過他,也從沒正眼瞧過他,但這幾天的共事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

這人運籌帷幄,盡在掌控,走一步算百步,他的作風算得上陰狠。

丹里斯招了招手,叫人把另外一間在問話的人帶過來。

普老口中吐著血被人押著跪在了他腳邊。

面目猙獰的瞪著丹里斯。

佈滿褶子的臉不甘示弱,口齒不清的呼哧著:“你這瘋子,以為我就這麼點人嗎?”

丹里斯垂眸睨著他,居高臨下的姿態,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散漫。動了動手指。

壓著普老另外一邊的人,對著他的腹部來了一拳,他痛撥出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亨特在一邊冷眼看著,這才是他想要的氣派啊。

怎麼都想不明白,長相這麼清冷,甚至稱得上是美豔的人,行事作風怎麼這麼讓人牙癢癢!

丹里斯:“真是活王八,命硬。你說的是城防還是你那個沒用的傀儡?還是你那些四散奔逃的手下?

真可惜,我叫城防他們戴罪立功,在抄你的人,那不是一抓一個準?你還有什麼人可以用啊?”

普老出現一瞬間的驚愕,嚥下一口血沫,咳都沒咳了。

卡萊在一邊看著丹里斯掏出了轉輪手槍。

把裡面的子彈噼裡啪啦的卸了下來,只留了一顆。

“給你們一個機會,玩個遊戲一人一發,運氣好沒中彈的我就放了。當然,如果肯說出點什麼我不知道的,也能活下來。”

他抬起手腕,拿槍口對上普老眉心的那一刻,氣氛就開始提心吊膽了,恐懼感拉滿。

加上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把人心揪在掌心裡來回蹂躪。

“砰——”

槍響聲迴盪在耳邊,讓人顫慄。

普老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睛。

空槍,人沒事。

他接著拿槍口對著椅子上的亨特。

亨特掙扎著,臉色煞白,吼道:“你這是私自處決!你這樣什麼都問不出來的!”

“砰——”

亨特嚇得渾身發抖,死死的閉著眼睛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