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一隻胳膊脫臼,胸腔也傳來陣陣的疼,一邊臉也腫了一塊,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自己又把胳膊接了回去。

彷彿遭到了人生最大的恥辱。

他居然敗給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

反觀臺上居高臨下的人,還只是髮絲亂了。

丹里斯擰眉把髒汙到不忍直視的雙手背到身後。

淡淡地給了不服氣的伍桀一個眼神,“準備好為阿爾維亞的人民表演節目吧。”

“還沒結束呢!我來!”

士兵中又有人,叫囂著站了出來。

丹里斯靜靜的看了他兩秒。

站出來的是個穿了衣服,瘦瘦高高的兵,看著就沒什麼戰鬥力。

“行,那賭約的條件也得升高,就把舞蹈改成脫衣舞吧。”

“你!你這變態,我偏要來挫挫你的銳氣。”

高瘦兵義憤填膺的跳上臺。

“變態?我謝謝你的精準評價啊。”丹里斯無所謂的冷哼一聲。

高瘦兵斜了他一眼,沒搭理他:“我們比兵器。”

丹里斯:“比劍嗎?”

“對!你都能加碼,那我也有權利能選擇比什麼吧?”高瘦兵還怕他不答應。

丹里斯微微挑眉,“行,就比劍。”

“上武器。”

不是真刀真槍,就是個木劍。

丹里斯拿在手裡轉了轉,對方已經進入狀態拿劍指向了他。

臺下的指揮官夏佐,又恢復了一臉輕鬆的表情,像是分享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孩子,傲嬌著跟旁邊的國王說:

“嗨呦呦,你們大人這下可攤上麻煩了,我跟你說,這位可是我們軍隊裡的劍聖,在劍法這方面目前還沒人能比得過呢。”

“是嗎?我拭目以待。”國王也興奮的挑挑眉,忍著笑意附和他。

指揮官夏佐手邊的茶杯見底了,他端起茶壺,正準備先往對方的杯子裡倒茶。

看到杯子裡還是滿當當的茶水,忍不住提醒:“小兄弟喝茶呀,別見外,隨便喝,茶水管夠。”

國王詫異了一下,又驚又無語。

他說啥?

自己曾經可是國王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一方帝王啊,如今卻淪落到被人誤認成初出茅廬的小兄弟?

他還得打著哈哈的推搡幾下。

指揮官夏佐索性端起他的茶杯,灌他。

被逼無奈,喝了一半,灑了一半,眉頭擰得死死的。

就在他們拉扯幾下的功夫,臺上自稱劍聖的高瘦兵,已經被丹里斯打了下來。

指揮官夏佐茶壺裡的茶水都倒偏了,一壺茶灑了滿桌子。

“……”

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國王在旁邊嘿呦的叫了幾聲,把椅子挪開了一點。

丹里斯把手上的木劍扔下臺。

“不好意思,你們要跳脫衣了,要不要我給你們多準備幾件?”

站在高位的丹里斯,臉上的笑容很刺眼。

把臺下原本規整的隊形都打亂了。

“我來!我們比長槍。”

又有人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