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看著錢斌,笑著說道。

一句話,把餘子曼說得噗哧一笑。

錢斌一張臉直接成了豬肝色,只覺得頭暈腦脹,似乎立時就要暈倒。

“呵呵,”蕭逸看了他那模樣,淡笑了一聲,倒是轉向了李青山問道:“李院長,敢問那病人是什麼人?”

李青山忙答道:“是咱們海城蕭氏集團的家人,這一發病,一家人急壞了。”

蕭逸嘴角輕撇,淡淡說道:“果然是她!”

“怎麼?蕭逸,你認識他們?”李青山一驚,問道。

“認識!”蕭逸點了點頭,卻繼續說道,“不過,他們家的事兒,我不想插手,尤其是那個叫蕭娜的女病人,我更不會去治她。咎由自取,就讓她多受點苦楚吧。”

“啊?”

這回不但李青山驚訝了,本已做鴕鳥狀的錢斌也是吃驚地抬起了頭,看著蕭逸。心想這蕭逸也太能裝逼了,蕭氏集團,那也算是海城的名門望族,多少人想上杆子巴結呢,這蕭逸竟說不治。

吃驚過後,李青山倒是拍了拍蕭逸的肩膀,說道,“蕭逸,你不去,一定是有你的苦處。老實說,我看那個叫蕭娜的女病人,也是跋扈得很,說起來,和她一起來就醫的另一個小女孩,就是被那個蕭娜生生地傳染上的。能狠毒到這種程度,蕭逸你讓她多受些苦楚,也是應該的。”

只是蕭逸一聽了這話,卻是心裡一動,皺眉問道:“那個小女孩叫什麼?是不是叫櫻若?”

“是啊!就是那個蕭娜,硬是擠破了自己的毒瘤,沾染到櫻若身上的。蕭逸你也認識她?”李青山吃驚地問道。

蕭逸一聽,濃密的眉毛簡直就豎了起來,一股怒氣瞬間從周身迸射出來。

一定是那個蕭娜惱了櫻若得到了玉肌膏,變本加厲地折磨她,甚至把自己的髒病,傳染給了櫻若。

蕭娜這個陰毒跋扈的女人,真是死有餘辜!不過,櫻若,蕭逸卻是不能不管。

想到這裡,蕭逸對李青山說道:“李院長,我跟你去,那個櫻若是舊識,我不能坐視不管!”

“哎,好好,那就走吧!”李青山一聽蕭逸此言,馬上大喜過望。

餘子曼也站起身來,對錢斌說道:“錢主任,那我也就先走了,還要感謝您今天的破費啊。”

錢斌心如亂麻,卻也只能笑臉相陪,眼睜睜地看著李青山和餘子曼,簇擁著蕭逸,走出了餐廳。

“這,這他媽的算是什麼事兒啊?”錢斌簡直欲哭無淚,白白地花了三萬多塊錢不說,還受了一晚上的刺激。越想越是憋氣,錢斌抓起了那瓶昂貴的拉菲,對著瓶口,一飲而盡。

搖搖晃晃地出了餐廳,錢斌坐進了自己的寶馬320。

想想這賴以充門面的愛車,和別人的車一比,連個零頭都算不上,錢斌悲從中來,狠狠地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冷風一吹,拉菲的後勁上來了,錢斌歪歪扭扭地開著車,大聲吼著:“傷不起啊,真的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徹底忘記……”

只是,還沒等他吼完一首歌,一輛警車就呼嘯著,停到了他的身邊。

“先生,請出示您的駕照,並接受酒精測試!”交警敬了一個禮,冷麵說道。

“老子就喝酒了,怎麼樣?告訴你……老子喝的是拉菲,三萬八一瓶的……你喝得起嗎?”錢斌舌頭都大了,醉眼迷離地和交警叫囂著。

那後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而此刻,蕭逸跟著李青山,已經來到了醫科大附屬醫院。餘子曼也好奇地跟來了,說是要親眼看著蕭逸治這臭名昭著的波西卡毒瘤。

一走上傳染病房的走廊,蕭逸就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蕭娜的父母,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