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齊思遠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嘆息聲,卻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三人聽到動靜,便即刻走進了房間。

“蕭醫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齊思遠把一張瘦削的臉,轉向了蕭逸,很是虛弱得說道。

“齊先生不必客氣。”蕭逸淡然得擺了擺手,卻也問道,“只是,你為什麼會身中吸血鬼之毒呢?”

齊思遠聽得蕭逸問了這樣的問題,倚靠在床頭,臉上神色一片悽然,沉吟了良久,才開口說道:“蕭醫生,果真是料事如神,我這毛病,的確是和洛菲爾財團有關。”

“什麼?伯父,莫非您早就知道您的毛病?”一旁的齊名博,聽了齊思遠的話,卻是驟然一驚。

齊思遠深深地看了齊名博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神色異常地複雜:“不錯,名博,伯父早就知道,或者說,早在三十年前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伯父?”齊名博徹底糊塗了。

“唉!”齊思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良久,才緩緩說道,“蕭醫生,您可能也知道,我齊家在米國,也算是響噹噹的家族,整個齊氏集團,資產有上百億。”

蕭逸聞言,點了點頭。

齊思遠繼續說道:“我齊氏集團,主要經營醫療藥品生意,眾人只看得到我們的風光,卻不知道,從發跡之初,齊氏集團便只是個附庸而已。”

“附庸?”

“沒錯,我們所有的產業,都是洛菲爾財團的附庸,我們為洛菲爾財團加工各種醫療產品,依附於洛菲爾財團而生存。世界上,這樣的企業有很多,只是我們齊氏集團做的比較出眾而已。”齊思遠雙眸微眯,似乎又回到了那運籌帷幄,商場征戰的風雲時期。

“只是,所有這一切,可以說,卻是以我出賣靈魂,愧對祖宗換來的。”齊思遠卻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

“何出此言?”蕭逸和薔薇不由得同時問道。

齊思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看向了蕭逸,緩緩說道:“蕭醫生,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中的是吸血鬼之毒,只是,我一直沒有向家人透露半點,家人帶著我到處尋醫,我也就只是配合,當然,我知道,尋常的醫生,怎麼可能醫得好我?我知道這是報應,是我罪有應得的報應。”

蕭逸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得聽著,讓齊思遠繼續往下說。

“蕭醫生,洛菲爾財團,是個喪心病狂的組織,是些魔鬼一樣的人,為了利益,可以做出一切。所有的良心,人性,在他們面前,都形同虛設。只是,可悲的是,世人被其玩弄於鼓掌之中,卻有很多人對這個組織,感恩戴德。”齊思遠無奈得搖了搖頭。

“願聞其詳。”蕭逸點頭說道。

“蕭醫生,您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最最相信中醫療效的,不是華夏的百姓,亦不是那些為中醫的興衰奔走相告,大聲疾呼的有識之士,而是洛菲爾財團!”齊思遠激動得微微抬起了頭,疾聲說道。

“啊?為什麼會這麼說?”齊名博和薔薇幾乎同時出聲相問。

蕭逸聞言,雙眸微眯,舒婉則是眼睛一亮。

“因為,中醫,百年來走到了今天這般田地,洛菲爾財團,是一個主要的助力啊。”齊思遠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

“這怎麼可能?”薔薇第一個難以置信地出言說道,“洛菲爾財團是主要經營醫療藥品生意不錯,只是,它不過是個遠在萬里之外的米國的企業,中醫的勢衰,是個歷史原因造成的,是人們的觀念變了,或者說,是人們追求更加科學的治療手段的結果啊,全世界都知道這個道理的。”

“薔薇姑娘,”齊思遠聽了薔薇的話,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雙眉緊鎖,緩緩問道,“請問,何謂科學?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