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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斷了他的一條後路。”
苻堅嘆了口氣，道：“這事我考慮過，也向他提起過。不過，他很堅決地拒絕了，說是令願離開大秦也不願和燕國正面為敵。我能理解他的苦處，當然也不想逼他。現在的燕國沒了慕容恪，又沒了慕容垂，已經不是我大秦的對手，不必再假借他手了。”
苻堅象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提起慕容恪，讓我想到那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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