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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聲問道：“小子，你到底是真的笑臉殺神，還是假冒的笑臉殺神？”
高邦說著有些迷糊的望向他的徒弟，他一開始是覺得林一鳴是在假扮笑臉殺神的，可是之前林一鳴出手的時候，他卻看得很清楚，林一鳴所施展的拳法之中的虎意和林一鳴在參加齊王書院的考核中，施展拳法之中的虎意並不相同。
那虎意，更像是傳說中，笑臉殺神施展拳法時候的虎意。
所以，他一直在懷疑，林一鳴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笑臉殺神。
林一鳴聽到高邦的問話之後輕輕笑了起來：“師傅，您覺得呢？你覺得假冒的笑臉殺神，能有這麼厲害嗎？”
雖然和高邦接觸的時間並不是特別長，可是他能夠感覺到高邦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