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張響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仿若平地一聲驚雷。

把所有人驚地目瞪口呆。

龍軒更是瞪大雙眼。

區區一個大夫學徒,居然敢這樣對雲鶴堂的堂主說話。

這就相當於幫派中的小弟指著老大的臉罵街。

簡直膽大包天。

“你說什麼?!”李雲迪勃然大怒。

“請問,這個問題跟考核有關係嗎?”張響質問道。

“怎麼沒有關係!”李雲迪顯得理直氣壯。

“人家的問題都是藥材如何、藥效如何、治病如何,可你的問題卻是我的私生活如何。”張響不由得譏笑道:“怎麼,你這個雲鶴堂的堂主,難道對我這個學徒的私生活感興趣?”

“呃。”頓時,李雲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你不就是嫌棄我的背景、出身嗎?”張響直接戳穿。

從對方一直等待林志成就可以看出來。

這人打一開始就偏向那個富家子弟,否則不可能弄出所謂的考核。

而且,當得知林志成已經死去的時候,居然還要堅持。

不就是因為自己天天不在雲鶴堂,覺得是個水貨麼。

說不定還想借此機會敲打一下龍軒。

畢竟這老傢伙在堂主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有小動作。

而剛才,幾位大夫輪番考核。

有的問題很簡單。

普通學徒都懂。

有的問題十分刁鑽。

剛加入的學徒幾乎不可能答對。

在這種情況下,張響都對答如流。

可李雲迪仍然不死心,不但問出最後的問題。

甚至,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

誰會在乎一個學徒的私生活?

這已經不是私底下偏向。

而是明目張膽的嫌棄。

如此的話,張響大不了撕破臉皮。

就算失去雲鶴堂的這張虎皮,自己還有捉刀人的身份。

一樣可以在縣城中生活。

“我沒有。”李雲迪忍不住後退一步,心虛的收回視線。

“你,還有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全都偏向林志成,私底下對我各種刁難,結果現在還恬不知恥的跑來質問,真是可笑。”張響毫不掩飾的鄙夷著眼前這些人。

“這?”

“咳咳!”

“我可沒有。”

有的人沒啥反應。

有的人卻臉色難看。

還有的人,看張響的眼神猶如要吃人。

“我可以作證。”突然,龍軒站起身來高聲道。

林志成一死,張響便是自己唯一的學徒。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表面的身份。

但這時候兩人必須捆綁在一起,不然這些人肯定要搞事。

而有龍軒這位雲鶴堂最頂尖,資歷最深的大夫親自作證。

自然,周圍人就算想說什麼也沒有這個機會和資格。

“我問你們,剛才的問題,如果換做林志成的話,他可以回答上來幾個?”張響喝問。

“……”

然而,沒有一個人說得上來。

林志成來雲鶴堂的原因,主要是學習【雲鶴養生功】。

除此之外的時間,基本上也不來這裡。

這一點大家都心裡清楚。

但誰讓人家有錢、有身份、有背景,因此得罪不起呢。

有的人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下去。

林志成已經死去,相當於死無對證。

總不能讓一個死人過來答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