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多想便把那酒瓶丟了過去。

等那馬天順反應過來的時候,錢扎紙已經跑到了近前,只見他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朝著那馬天順的眼睛捅了過去,由於當時事情發生的太快,所以馬天順也就沒有多餘的選擇,只見他一彎腰,躲過了錢扎紙的一擊,剛想還手的時候,我又跑到了近前,趁著他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腳揣在了他的手上,那把匕首應聲而落,而馬天順向後滾了幾下,這才站起了身。

他身上沾滿了白雪,看上去有些狼狽,而這時,錢扎紙已經扶起了陳歪脖,我將老七抓在手裡,對著那馬天順一呲牙,然後罵道:“來,話說的差不多了,讓我陪你這個老損賊玩玩兒。”

“膽識到是見長啊。”馬天順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對著我說道:“行,這也正和我意,你想怎麼玩,鬥法還是打架?”

我見馬天順說出此話後,心中想到,這個老孫子雖然囂張,但他應該也跟我差不多,想要招鬼魂出來必須得有一定的準備時間,就跟那黃善似的,而且說起來雖然那‘柳天靈’的本事他用起來不用準備時間,就跟我胡白河給我的這口牙一樣,但貌似他用那玩意兒就會自殘身體,想到了這裡,我便靈機一動,然後對著他說道:“大家都是道里人,那就鬥法唄。”

“好,這是你說的,我數一二三,咱們各憑本事,怎麼樣?”馬天順對我說道。

“合情合理,你數吧。”我站在了馬天順的面前,就好像以前看的西部片裡面牛仔決鬥似的。

只見馬天順一邊拍著大腿,一邊說道:“一,二,三!!”

就在他剛數到三的時候,我忽然抓著手裡的手電筒朝著他的天靈蓋砸了下去!!

開玩笑,跟啥人學啥樣,這是韓萬春交給我的至理名言,跟形式光明的人玩磊落那是沒錯,但跟你這等貨色還為啥還要搞得跟決鬥似的那麼正規?要知道這孫子就跟黃善那條老泥鰍似的,我還跟他客氣什麼?我心裡想著,看我不砸死你個老雜毛兒!

但說起來,我似乎還是太低估這馬天順了,他跟黃善可不一樣,只見我剛一抬手的時候,他居然也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心裡暗暗的罵道:嗎的,看來我跟這老雜毛想到一塊兒去了!

很顯然這老殲巨猾的馬天順也不想跟我玩公平決鬥,剛才他說的話應該只是想讓我放鬆警惕,真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這麼猥瑣。

只見他左手一抬,一股微弱的黑氣便環繞在手上,我心中一驚,看來這傢伙真的下本錢了,為了放倒我不惜自己受傷,他這本事我之前也講過,不過那時是胡白河同他動手,當時看著犀利,沒想到親身經歷之後居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那黑氣剛剛擦到我的手臂,我直感覺右手猛地向後一震,手電飛出了老遠,然後我的身子不自覺的騰空,摔出了老遠。

幸好身下只是雪地,我直感覺到那些雪從我的脖頸之中灌了進來,不由得被激的一哆嗦,而就在這時,馬天順已經撲了過來。

情急之下也來不及多想,於是我一咬牙往旁邊一滾,那馬天順剛要繼續對我動手,不想錢扎紙的木棍再次刺到,馬天順冷哼了一聲,然後隨手一揮,錢扎紙哇的一聲就被打飛了老遠,而我則利用這寶貴的時機順勢起身之後,抓著老七就朝著他打了下去,老七和他手上的黑氣捧在了一起,我居然又被震退了好幾步,索姓沒有再次倒地,不過我心裡卻也不敢再大意了,這個馬天順,明顯要比那個只會邪術和摔跤的黃善要狠的許多。

看來要鬥它,光靠我自己是很難的,必須要找人幫忙了,可是唱幫兵訣請胡白河來,最短也得三四分鐘,這段時間該怎麼應對?

就在我有些為難的時候,忽然聽見錢扎紙喊道:“姚子,把你的揹包丟給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