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而起,朝著鷹族的方向飛去。

在飛行途中,夜凌的目光略微掃過遠處,突然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心頭一動,那人竟是姐姐身邊的一個侍衛——她記得那人曾在姐姐家門口處理過屍體。如今,她居然鬼鬼祟祟地站在地上,低頭對著一把青劍低語。夜凌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看來,姐姐身邊的人精神狀態似乎並不太穩定,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是夜凌沒有太多逗留,而是加速朝著鷹王的城堡飛去。

很快,她便來到了那座熟悉的城堡。鷹王的城堡高大雄偉,氣派非凡。夜凌緩緩降落在城堡門前。直接走到守衛的侍衛面前,沉聲問道:“時葉將軍在哪裡?”

侍衛見到是狼族的夜凌,眼神一變,明顯顯得有些警覺。尤其是當夜凌開口詢問如此敏感的問題時,侍衛的態度變得更加謹慎。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夜凌,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高傲:“雖然我們的王非常欣賞你,但這並不意味著你有權利隨便知道我們鷹族的各項事務。”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夜凌的眉頭微微挑起,眼中閃過一絲鋒銳的光芒。她早已感受到侍衛話中的深意。她的聲音不緊不慢,卻帶著一股威壓:“什麼意思?”

侍衛臉上的表情愈發高傲,甚至露出了些許挑釁的意味:“意思就是,無可奉告。”他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理會夜凌,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輕盈的腳步聲,祭司的身影逐漸走近。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身上那種淡淡的威嚴氣質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固。夜凌從這人的穿著認出他應該是鷹族的祭司。

祭司從遠處看到了夜凌,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笑意。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夜凌身旁,雙手微微一攏,嘴角勾起一個禮貌的弧度:“夜隊長,恕我們鷹族未能及時招待,實在是失禮了。請問,您此行有何事?”

夜凌看著祭司那張一如既往的面帶微笑的臉,眼中沒有任何波動。她知道,這個笑容背後可能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心思,或許祭司們的虛偽已經深深根植於她的骨髓裡。但眼下,夜凌也沒有多加糾結,她毫不客氣地重複了自己剛才問過的問題:“時葉將軍在哪裡?”

祭司的笑容依舊,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但眼中隱隱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她輕輕點頭,眼神轉向侍衛:“你先退下。”

侍衛被祭司的一句話命令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依然不敢違抗,只能恭敬地行禮,然後轉身離開,遠遠站在一旁。

“時葉將軍,近日受了重傷,如今正在我們的祭壇內休息,夜隊長若有要事,可以先對我說,我會先代為處理。”

夜凌聽後,不禁蹙了蹙眉。她的思緒一時未能跟上對方的節奏,出於慣性,她脫口而出:“是什麼事!”

大祭司低垂的眼瞼似乎閃過一絲不安,他緩緩開口,語氣卻仍舊平穩:“夜隊長不必太過擔心,時將軍的傷勢已經得到了控制,休養幾日便能恢復。此事我們已經查明,是調和者所為!他們派人偷襲了時將軍,且以多欺少,實在是有悖道義與合作原則!”

又是調和者!?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似乎夜凌越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去分析,越是得不到結果。爺爺的很多命令和計劃在夜凌看起來就很像隨心所欲,亂無章法的臨時決定。

夜凌微微握了握拳,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頓了頓,對著面前的大祭司拱了拱手,行了禮數,目送他離開。她深吸一口氣,迅速轉身離去,但心中的疑惑依舊揮之不去。

說來也怪,在回去的路上,夜凌又遇到了那個姐姐的手下,她此時已經拿起了地上的那把劍,不變的是她那還是很離譜的精神狀態,好像更瘋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