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屠跑了一會兒,回頭一看,發現身後計程車兵們所剩無幾了。為了讓自己活命,鼬屠朝鼬族百姓生活的地方跑去。

“來人啊,快來救駕!”鼬屠邊跑邊大喊道。

一些鼬族的百姓聽到族長的呼救聲,便紛紛出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一些百姓剛出家門,就被死亡之光給擊中,一命嗚呼。

鼬屠見有百姓替他擋死亡之光,鬆了口氣,心想只要自己還活著,一切都還有希望。

一些躲在屋裡的鼬族百姓聽到外面的射擊聲,嚇得不敢出聲。所幸的是,鼠族的勇士們只對露頭的鼬族人進行擊殺,對躲在屋裡的人沒有進行攻擊。

鼬屠帶著殘兵逃出了山洞,來到了山外的亂墳崗附近,在看到附近有房屋還有亮光,鼬屠便率領著殘兵們跌跌撞撞的朝那亮光跑去。

鼠後也穿上刃甲,帶好了防毒面具,進入了山洞裡。見鼬族人生活在這如迷宮般的山洞中,心裡很是詫異。鼠後對身後的鼠族勇士說:“告訴躲在屋裡的鼬族人,只要歸降我們鼠族,就可活命;若有不歸降者,就地解決。”

“是!屬下這就去辦。”

“大祭司,你陪我繼續前進。哼,我倒要看看,這鼬族族長,能逃到哪裡,他還有什麼手段,能讓我開開眼!”鼠後不屑的冷哼道。

“沒問題的,王后。”

…………

鼬屠帶著殘兵,逃到了屋裡還有亮光的房屋門口,急切的敲著門,喊著救命。

屋裡的柴夫夫人聽到敲門聲和救命聲後,放下了手裡的針線活,開啟了門。門外一人開口說:“我是鼬族族長鼬屠,剛才遭鼠族人追殺,先在你家裡一躲,躲過追殺後,我們就離開。”

柴夫夫人聽說是族長,便開啟門讓鼬屠帶著殘兵進來。鼬屠進屋後,先將油燈吹滅,然後將門鎖上,隨後示意士兵們蹲下躲起來。

柴夫夫人見此,小聲問道:“族長,請問你見到過我兒子谷豐嗎?他在五年前被你徵兵給徵走了,至今沒有回信,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鼬屠沒好氣的小聲說:“我不知道。”

“你是鼬族的族長,掌管著鼬族的大小事務,你怎麼會不知道?!”柴夫夫人激動的追問道。

“小點聲,你要是再大聲說話,我就送你去見你兒子!”鼬屠從懷裡拿出了小刀,將刀鋒抵在柴夫夫人的脖子上,威脅道。

“我兒子,他死了?!”柴夫夫人聽到後,震驚的捂住嘴,低聲啜泣起來。

“喂,你這不還有一個孩子嗎,就是躺在床上的那個孩子,能給你留一個孩子活著,你就感恩戴德吧。”鼬屠不耐煩的小聲說道。

柴夫夫人看著還在熟睡的逗毅,剛想說躺在床上的那個孩子不是她的親生孩子,這時門口有嘈雜聲傳入,嚇得柴夫夫人屏住了呼吸。

“王后,卑職親眼所見,他們逃進了這間屋子。”門外,一位鼠族勇士對鼠後彙報道。

“去,把門給我撞開。”鼠後命令道。

“是!”

鼠族的勇士們開始用身體撞門。屋子裡的鼬屠和殘兵們緊張到了極點。

這時逗毅感覺床在震動,朦朧間又聽到有撞門聲,便下意識的問道:“大娘,發生什麼事了?”

“該死的小孩兒,我讓你出聲!”鼬屠從背後拔出大刀,朝逗毅砍來。

“不要!”

柴夫夫人挺身而出,用身子護住了躺在床上的逗毅,鋒利的大刀砍到了柴夫夫人的後背上。頓時,柴夫夫人便跪倒在了床邊。

“大娘,大娘你怎麼了?!”逗毅嚇得迅速清醒過來,伸出手抱住柴夫夫人,卻發現自己的手上沾上了有點黏手的液體,放到鼻下一聞,是血!

與此同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