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朝堂上風頭太盛,幾乎佔據了朝堂的半壁江山。”

“陛下如今身為帝王,生性逐漸多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這天下是他朱家的天下,他怎能允許朝堂之上有一方勢力獨大呢?”

“浙東黨一直與我們相互制衡,如今陛下讓劉伯溫接手寶鈔事宜,這確實是一個很明顯的訊號。”

“寶鈔之事關乎國家的經濟命脈,誰掌握了這個關鍵,誰就能在朝堂上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胡惟庸走到李善長身邊,低聲道:“老師,那我們不能任由陛下這樣做啊。”

“寶鈔之事關乎經濟命脈,若讓劉伯溫藉此機會在朝堂站穩腳跟,那對我們淮西集團來說可是巨大的威脅。”

李善長轉過身,輕輕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急什麼,陛下的心思雖難測,但他也不會輕易打破朝堂的平衡。”

“劉伯溫接手寶鈔事宜,看似得了個肥差,實則困難重重。”

“這寶鈔之事,涉及到朝廷的財政收支、民間的經濟流通,其中牽扯的利益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他想要辦好,談何容易。”

胡惟庸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老師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在背後給劉伯溫使絆子?”

“暗中攪亂他的計劃,讓他在寶鈔之事上出錯,這樣一來,陛下就會對他失去信任,我們也就少了一個勁敵,對吧?”

李善長微微搖頭,神色有些複雜,既有對局勢的憂慮,又有對胡惟庸的告誡。

他緩緩說道:“此事不可操之過急。”

“你別忘了,陛下昨日才成立了錦衣衛,這可是他的耳目,無孔不入。”

“既然做出這樣的安排,必定會對劉伯溫有所支援,也會密切關注此事的進展。”

“我們若是做得太明顯,反而會引起陛下的反感,到時候,恐怕偷雞不成蝕把米,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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