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不行,我恐高。”

“那不行,劍還是要的。”

“來幾個成品,我現在去哪兒找紙。”

許江舟在無人的巷子裡和對話,每說完一句面前就多一樣東西,直到他想要的全部得到。

他回到二梁家給他留了張紙條——有事出門,歸期待定。

看著催動的符紙在自己手中消散,許江舟集中注意力想著要去的地方,那個破的要命的仙門。

“五年了,這是真擺爛,更破了。”

許江舟連叩門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最終用劍鞘敲了敲門框。

很快屋裡就傳來語棋子的聲音,“這回還知道敲門了。”

但當他看到是許江舟的時候,好像很意外。

“我要見陸江澈。”

“你是,讓我想想。”

語棋子也不開門,站在屋門口看著許江舟就開始回想。

“誒呀想不起來了,他沒在家,去後山了,你去那找吧。”

許江舟說了聲告辭,就往後山走,以他現在的修為僅憑氣息就能感知到人的存在。

走了約有幾百米,許江舟就看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嘛的陸江澈。

“等我一下。”

許江舟就站在他身後等他弄完,不多時陸江澈拿著一個泥塑的小像站了起來,但看到眼前站著的許江舟也並沒有驚訝,就像知道他會來一樣。

“看看像不像?”

許江舟垂眸看了眼他手裡的泥塑,“是你師父?”

“手藝還可以吧?”

“你知道我會來?”

陸江澈繼續完善他手裡的泥像,一會兒捏捏手臂,一會兒按按肩膀。

“和我說了,你來的比我想得快。”

趁著陸江澈在溪邊洗手,許江舟和陸江澈說了自己的計劃。

他聽得有些心不在焉,末尾才說話,

“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許江舟看著一隻鳥從一個枝頭飛向另一個枝頭,“我幫你成為天下第一,完成主線。”

“為什麼你不當?功名利祿過眼雲煙?”

“我答應完成劇情,她會讓我回家。”

陸江澈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拿起用葉子包住的泥像。

“怎麼幫我?”

許江舟輕笑一聲,“你知道‘不要碧蓮’嗎?”

見陸江澈點頭,許江舟說道:“我們和張楚嵐還是有區別的,我去挑戰祁洵、風凌雲,他們輸給我後,你再贏了我。”

“我們不需要挑戰所有仙門,那是正經人的路子,我們只需要個名聲就夠了。”

陸江澈有些懷疑的看著他,“祁洵你不用打都能贏,風凌雲你確定?你要和祁洵一起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