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舟覺得這說法有趣,就反問他是不是他要修魔道,這天下就真大亂了?

風凌雲聞言微微搖頭,“他或許會得正道,而我,永世不會為魔。”

確如他所說,無論是在原著中,還是許江舟親眼所見,風凌雲就是少有的毫無邪念的正派角色。

哪怕他與祁洵交好,也只是為了借用祁洵的手肅清仙門宗山。

以他當下的勢力,只有借力打力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這也是風凌雲被人忌憚的地方。

許江舟也不好接話,便問有沒有祁洵來的信。

風凌雲只微微抬手,一隻色彩斑斕的鳥兒便落在了他的手上。

是黎鳥,許江舟認得。

“都說不讓他用箋鳥傳信了,非不聽。”

說著他示意許江舟接過鳥兒來,接著說道:“兩日前就來了,他就是打架上癮,巴巴得找人打架。”

沒想到這黎鳥傳信竟然靠的是感測,以它的眼睛記錄來信人要說的話。

落在許江舟手上的瞬間,他眼前就浮現出來霜閣的畫面,是祁洵書桌的一角。

大致內容就是約他三日後午時南山再戰,三日?信是兩日前來的,那不就是明天?

“如何?”

面對風凌雲的詢問,許江舟和他說了來信的內容,

“明日宮中無事,我也去。”

這有了觀眾立馬不一樣了,兩位對決的主角都認真起來了。

南山上的樹葉繁茂,陽光斑駁的灑在鬆軟的泥土上,兩位黑衣男子,身影交錯,見光閃爍。

許江舟雖然有些緊張,但並未外露,相反他表現得很冷靜,每一次揮劍都顯得遊刃有餘。

祁洵的斷影以快聞名,在他手中靈活的舞動,輕鬆地擋開許江舟的攻擊。

林中的鳥兒被劍氣驚飛,樹葉被劍風掃落,風凌雲抱著胳膊就差一把瓜子。

“祁大魔尊,你打他呀,只防守.....你是練了新招了?”

風凌雲雙手攏聲,衝著戰鬥中的祁洵喊道。

祁洵雖然只是防守,但完全不是被打的節節敗退,因為他嫌風凌雲煩還朝他扔了片飛葉。

許江舟也看出祁洵不對勁,但他管不了那麼多,只等著機會,一劍封喉。

啊不,點到為止,說一劍封喉比較帥。

而且祁洵是以守為攻,每攻的一下許江舟都覺得他意在自己的面紗。

斷影劃過的劍氣足夠掀起這輕薄地紗布,但許江舟有意按下,早就做了準備,每次斷影劍氣從他面前掃過,面紗又剛好落下

在祁洵的又一起試圖吹起他的面紗後,許江舟看準時機,一腳踏在樹上借力,劍指祁洵的弱處。

劍刃在離祁洵腰腹一拳的位置停了,許江舟握著劍說道:“我贏了。”

祁洵收起劍,抱拳認輸。

斷影這輩子沒打過這麼窩囊的仗,就是欺負人家不會說話。

“祁洵,你不必讓我,你不是我的對手。”

許江舟這話說的讓人火冒三丈,但反觀祁洵還樂呵呵地應承,給風凌雲都看傻了,這是什麼震驚的熱鬧。

但隨後祁洵說的話,就讓他放心了,還好,不然真以為這五年人已經瘋了。

祁洵哼笑道:“可是我不想打你。”

無論祁洵是什麼意思,這話在風凌雲和許江舟聽來就是:你不配和我打,所以我壓根不出手,第一就讓給你了。

管他呢,許江舟一攤手道:“倆位還有何想說的嗎?”

“沒。手下敗將不嘴硬,東海果然能人輩出。”

“那就告辭了。”

許江舟說完剛要走,就聽見風凌雲說道:“只是,你從東海來真的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