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見江舟。”

還未等祁洵說話,許江舟幾步走到門口,站在祁洵身後說道:“我不見,馬上放假就來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是誰?”

夏席清還是不改臉上的笑,道:“是蕭珺蓁。”

“你看你看,我就說不是什麼好事吧,我不見,就說我出門了。”

“她說在南山等你,不見不散。”

許江舟腦袋裡冒出個大大的問號,“啊?”了一聲,問道:“她來了?”

“方才下面的人來報,說有位女子來了,幾人都說此人眼熟不好不讓進,但又不能讓她硬闖就來告訴我了。”

許江舟搖頭感嘆這就是女主,即便沒見過面,也能混個臉熟。

“那就讓她等著吧,發她點工資,讓她在南山看樹,她活個幾百年沒問題。”

夏席清見許江舟鐵了心不去見人,便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布包遞給他。

許江舟接過布包,小心翼翼地開啟,只見裡面是一枚小巧精緻的令牌,上面用硃砂工整地寫了一個“月”字。

他並不認得這令牌的來歷,只是仔細端詳後發現,這枚令牌製作得相當精良,無論材質還是工藝都堪稱上乘。

只是除此之外,他再也看不出無其他特殊之處。

“這是銀月令牌,是託月盟之人所持。”

祁洵緩緩說道,語氣帶著一絲凝重。

許江舟眼神一瞬的躲閃,他不敢去看祁洵的眼睛,心中滿是忐忑。

他怕自己內心得虛心掩飾不住,會從眼神中洩露出來。

但再一想,還是自己做賊心虛,完全可以往蕭珺蓁是以託月盟之事為要挾,並不是誰都會第一時間往他是同夥身上聯想的。

這倒也不是他想通了,主要是祁洵給的臺階好。

祁洵說完這是銀月令牌後,便接著對許江舟說道:“託月盟之事我自會處理,你不必為此所煩憂。”

許江舟心疼地看著自我攻略成功的祁洵,心裡直罵自己是王八蛋,這樣的好孩子都人心騙。

祁洵也回看著許江舟,心想我這麼說他該不會走了吧。

可許江舟把令牌重新包好,作勢就要出門。

祁洵一把將他拽住,再次說這件事不必他出面。

“還是去吧,看她怎樣說,若是化干戈為玉帛是最好的。”

說罷,許江舟輕輕拉下祁洵的手,又拍了拍讓他安心。

祁洵看著許江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他沒敢再追一步,他眼眶微紅,心裡一遍遍地問自己。

為何江舟不能不去,為何他不能信自己,為何他要再次組建託月盟。

為何不能等過了明日再去,為何大戰要選在他們原本約定好逛廟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