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太,這種感覺讓人想殺了作者的同時,想把書撕了。

許江舟坐在桌前回想著這一天的所見,手上把玩著祁洵的袖子。

一切都太順理成章了,就好像把答案擺在了面前一樣。

“如果只是想殺人的話,邵嚮明的動機是什麼呢?”

“申泗不是說了麼,因為買茶。”

許江舟看向陸江澈,用眼神問這話他信麼?

後者聳了聳肩,道:“咱信不信不重要,白雲英信就行了。”

“柴房關著的人沒有七十,也有六十幾了吧,就算他患病顯老,五十幾總有了,這是老僕人。

對待不好老員工,可是會寒了新員工的心,你們覺得白雲英有這麼蠢?”

許江舟的話也是其餘人心裡的疑惑,白雲英將嘉草山莊打理得井井有條,絕不是昏頭的人。

“她想隱瞞什麼?”

祁洵半個袖子都被許江舟攥在手裡,他袖口的風毛軟密,摸起來毛茸茸的。

他反手把許江舟冰涼的手抓進自己的袖子裡,道:“那就要我們去查了。”

本來閒得都快自閉了,這下好有了事情,許江舟一下就來了興致。

“郝公子的死指向四年前的殺妻案,那不如就從這入手。”

四人一拍即合,雖然不是主線任務,但就這樣不明不白放在這兒也著實讓人心裡不安生。

本來是兵分四路的,但祁洵硬拉著許江舟不放開,引來那兩人不滿,陸江澈也說他工作和家庭分不開。

祁洵把人往前一拽,無奈說道:“他眼下能做什麼?”

這話說的一點毛病沒有,陸江澈還真怕他單獨行動被真的兇手給害了,於是便拍了拍他的肩頭讓他好好活著。

白雲英肯定有古怪就先從她入手,也是她最難,那就交給祁洵和許江舟,蕭珺蓁負責申泗和三人中叫越蓉的女人。

陸江澈便去莊內繼續搜查,著重在殺妻案的現場,還有當事人的房間。

走到一半許江舟想起一事便隨口對祁洵說:“你不覺得流華有些怪麼?”

“你是說她的恐懼?”

許江舟點頭,看來不止他一個人覺得,流華的恐懼有些刻意,從他們第一次見她,在大廳、在案發現場,流華都表現得都是穩重成熟。

她是山莊的總管,能照顧來客,也能看管茶樹,連雪幾時停都留意。

但卻在郝公子門前大喊的大少爺來索命,就像是故意把殺妻案告訴幾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