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臉上堆著歉意的笑看著他倆,這個主意誰都不好拿,五個人三間房和給五個領導倒水只有四個杯子是一樣的。

不過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許江舟壓著嘴角賤兮兮地貼近夏席清,眼睛看著祁洵他們的方向說道:“你敢和尊上住一間嗎?”

夏席清幾乎是用驚恐的眼神回看他,“我去找焚輪,夜裡找人總比找死來的好。”

“那我也去,。”

許江舟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稻草卻被祁洵打斷,人不知道何時到的身後,聲音幽幽地從許江舟身後傳來。

“去哪?”

許江舟眼睛裡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和認真,“去和焚輪找人,為殿裡的事業出一份力。”

“是拖一條腿吧。”夏席清無情的拆穿許江舟,換回了他的一個白眼。

陸江澈見幾個人不回來,過來問怎麼了。

“客官,小店只有三間客房了,要是這位小姐住一間,四位公子分別住兩間間也是可以的。”

夏席清忙抬手示意老闆打住,“我還有事,就不住了。”

許江舟撓頭的是按照小說套路,男女主應該理所當然的住一間,但實際操作起來覺得太像流氓了。

“那蕭姑娘一間,尊上一間,我和老陸一間如何?”

陸江澈張嘴“好”字還未說出口,就聽道一旁的祁洵插話:“你和我住。”

“老大這不好吧,太打擾你了。”

許江舟拉了拉陸江澈的衣角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說話,說他多希望和自己一起睡,陸江澈也立刻收到了他的資訊,只不過可能有點“小”差錯。

“好啊。”

“你什麼意思?”許江舟側著頭,咬著牙和他說悄悄話。

陸江澈回以同樣的說話方式,“你看著他點,誰知道他晚上會幹嘛。”

既然是這樣許江舟也不能再拒絕,一切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他是以一種依依不捨的眼神目送夏席清出門,又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跟著掌櫃上樓看客房的。

許江舟輕車熟路的走向櫃子,從裡面抱出被子抖落開,準備鋪在地板上。

“在床上睡吧。”

完了!神經太緊繃都出幻聽了!

他繼續手上的動作,祁洵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睡到床上來,你要是得了傷寒可沒人顧得上你。”

這一次許江舟聽個清楚,愣了一會兒大腦飛快地思考床上和地板上的區別,最終還是乖乖抱著被子放到了床上。

許江舟大腦一片空白的洗漱完畢,僵硬地脫下外袍,直愣愣地躺在裡側,像個躺著站崗的衛兵一樣。

祁洵轉過身就看見他跟一條鹹魚一樣,嘴角不自主的掛上一抹淺笑,隨後吹滅燭火,輕手掀開自己被子的一角也躺在了床上。

他能感覺到身側的人彷彿更僵硬了,便側身躺著離他稍遠些。

“蕭珺蓁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時間許江舟還沒放過來祁洵的意思,腦子轉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問自己對蕭珺蓁的看法。

把和蕭珺蓁的幾次相交整合了一下,許江舟很客觀的說道:“蕭姑娘為人仗義,其他便無所知了。”

他回答完畢後,並沒有聽見祁洵的聲音,半晌身側的人才輕“嗯”了一聲,算是滿意他這個回答。

許江舟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時候,又聽見祁洵說:“不可和她深交,眼下多加留意,離開這裡不許再和她見面。”

男二警告炮灰不要和女主走得太近?許江舟心裡嘀咕一遍,立即答了聲“好”。

蕭珺蓁與他而言多利少弊,理應深交,但蕭珺蓁俠義心腸估計只要不得罪她,遇到事情她也會拔刀相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