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就是這個做派嘛?

怪不得反派非要弄死他,這騎臉輸出誰能忍得了?

陸江澈話音剛落,許江舟就趕緊把話題拽開,“那他也不能在這兒自殺吧?就算自殺也不至於.......”

回想起那個駭人的場面,許江舟胃裡就止不住的噁心。

這時,祁洵抬手從茶壺裡倒了一杯水遞給許江舟,他喝下溫熱的茶水才緩解了不少,手心的冷汗也逐漸消退。

“殺他和殺修士的目的不同,那些修士是被一劍封喉,掏了心肝,而剝皮人是被開膛破肚,目的是塞入心肝。”

在場的人被夏席清的話驚到了,怎麼會有人把心肝塞進自己的身體呢?這完全違背了所有修煉方式。

夏席清繼續解釋道:“自古就有以人體煉化丹藥的先例,是有人想用這魔修的身體煉化那些肝臟。”

許江舟還是沒太聽明白,直到陸江澈和他說就是八寶鴨,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可是八寶鴨也不用去皮啊。”

“那就說明,兇手不想讓人認出死者。”

許江舟很贊同陸江澈的說法,那也就是說在這座宅子裡,死了十三名修士和一個魔修,而這個魔修還被當成了八寶鴨。

幾人也沒再說什麼,祁洵正起身想走,卻被許江舟叫住了。

“尊上,我們明日便想走了。”

祁洵沒有說話,低垂著眼簾看不清神情,一旁的夏席清問他不找文行止了嗎?

“丹師又不是隻有他一個,我們再去別處尋。”

“一路順風,可別再被人綁了。”

夏席清還有心思打趣他,祁洵已經一聲不響地走了。

雖然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但許江舟還是不敢說什麼,等了半晌,他才真的鬆了一口般伏在了桌子上。

“you認為he kill的百分比是多少?”

陸江澈再多穿過來十年保證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這個暗語安全到只有他們倆能聽懂,就算祁洵坐在他們面前也是一臉懵。

“二分之一。”

許江舟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是的,所以明天他們必須走,一來是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成第十四具修士屍體,二來他真怕男主和男二打起來,女主還沒出現,他們倒是先不合了。

陸江澈也放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嘴唇才沾到水就嘶了一聲說道:“好冰。”

“不是熱的嗎?”

許江舟也倒了一杯,不用喝都能感受到涼意,他有些疑惑的開啟壺蓋說道:“這茶壺是冰箱嗎?怎麼涼的這麼快。”

他們也沒再管茶水冷熱的事,明天還有事,陸江澈就回去睡了。

許江舟因為被劫持加上見了駭人的屍體,睡得並不踏實,他擔心隨時有人進來會要了自己的命,可能是那個兇手,也可能是祁洵。

果真,天色霧濛濛要亮起來的時候,許江舟隱約聽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他一邊痛罵就不能讓人好好休息,一邊手摸到了枕頭下的小刀上。

來人腳步很輕,許江舟不敢睜眼,只能聽見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那人走到他的床前站了片刻,就在許江舟做好攻擊準備的時候,那人躬身擱到床上什麼東西,轉身就走了。

直到門再次被關上,許江舟才去摸索那人放下的東西。

就著微亮的光加上觸感,冰涼的,圓環狀的,雕刻了很多花紋,材質應該是玉石,許江舟腦子似有一道閃電劃過。

是虛晴。

剛才來的人是祁洵,他把他的手鐲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許江舟一瞬間就明白是為什麼了,祁洵是用這種方式在監視自己,真有他的。

但還是乖乖把手鐲戴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