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在地上的人並沒有死,降谷零的力度再大也只是個小孩子,受傷的人都被送到醫院去了,只有降谷零一個人被關起來。

那一刻降谷零無比的討厭這個地方,討厭這裡所有的人。

直到他被放出來的那一天,一把匕首伸到他面前,而握著匕首的人,白皙嬌嫩,雖然身上也有一點傷,但並不難看出他之前肯定被人養育的很好。

降谷零接下那把匕首,夜晚的孤兒院,燃起熊熊大火,併到處都有血跡。

一個晚上的時間,整個孤兒院就只剩下幾個人。

活下來的人被送到了另一家孤兒院

那一家孤兒院就是組織的產業。

他和hiro貌似沒有什麼驚心動魄命運救贖般的相遇,有的是並肩作戰息息相惜。

有些感覺是在相處後才會慢慢產生。

在訓練場裡的日子,他們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編號,又恰好他們的編號連在一起,他們也住在一起。

他和hiro有著絕佳的默契。

他們一起挑戰了訓練場所有的人。

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的那一刻,降谷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回頭一看,和他同樣還站在場地上的人,淡淡的笑著。

那是小時候的降谷零,第一次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所有的行為都在那個人的預料之中,即使有所選擇,也是被人控制在手掌上。

一種微妙纏綿的感覺。

降谷零也露出了同樣的微笑。

波本和蘇格蘭最初的相遇就是相互利用,他們同樣的目的就是離開那個孤兒院。

諸伏景光剛進入孤兒院,降谷零就注意到了他。

這個新人藏著一把匕首。

是孤兒院不允許出現的東西,也是除了槍之外最適合行兇的工具。

他無數次的眼神示意,終於吸引了注意。

之後的一切比他想象的都要順利,所以就算是被人當工具一樣掌控利用他也樂意。

但如果要問,要是當時給他遞匕首的是另外一個人,他還會樂意嗎?

不會,那些人都不是hiro,人是他自己選的。

而酒井策也同樣

降谷零第一次見到酒井策就覺得麻煩來了。

把在訓練場裡獲得全勝的他們拎出來照顧一個小孩,那麼這個小孩多難應付,可想而知。

所有的感覺都是在相處中慢慢生出來的,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烙在心中。

...他的主人他一輩子要追隨的人,這種話他還真說不出口。

安室透一直不回答,只是不停的揉著酒井策的耳朵。

酒井策眯了眯眼,舔了一口虎牙,動手把安室透的頭抬上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下一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