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狸瞪大了雙眼,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可是迎上黑格那陰冷的眼神,時狸還是慫慫的妥協了。

像往常一樣,把手放到了黑格的額頭上,試圖給他進行安撫。

結果卻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好像被什麼屏障之類的東西給擋在了外面一般。

時狸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又不信邪的試了一次。

結果發現結果還是一樣。

時狸有些發懵,自己明明每天都會被抽走精神力,他們拿著她的精神力,去給其他雄性安撫,為什麼自己反而不能使用了?

可是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在湧動啊。

“你的安撫只是這種程度嗎?”黑格卻一副不意外的樣子。

“知道你精神力和別的雌性不一樣,但是聯邦可是給我們做過特別改造的。”

“我們已經接收過太多不同雌性的精神力安撫了,你這種程度的安撫,基本免疫。”一副調侃的模樣,黑格一把握住了時狸剛才貼著他額頭的右手。

把自己的臉頰蹭了上去,這一個動作給了時狸一瞬間從前的黑格回來了的錯覺。

可是隻有這短短几秒,黑格的眼神又變回了之前陰冷的樣子。

逐漸把身體壓的更緊。

“除了直接用機器強制輸送安撫,我需要的安撫方法,要比現在接觸的更加實在才行。”黑格認真的說著讓人臉紅的話。

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下,只是幾下,時狸身上就沒有剩什麼了。

時狸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這種行為。

“以後只給我一個人安撫,如何?”

“我有權力給你更大一點的活動範圍。”黑格步步緊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時狸。

聯邦這裡也抓過來過很多優質的雌性,無論是從外貌還是精神力方面,都是雌性中的翹楚。

可是黑格就是覺得眼前的時狸懟自己有很大的吸引力。

甚至在被時狸的精神力安撫過之後,他都覺得自己原本躁動不安的精神識海都穩定了不少。

只是黑格也不清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獸化的。

他找不回之前的記憶,只記得自己是屬於聯邦的上將,現在晉升成聯邦中心小隊的隊長。

屬於聯邦領導層所信任的心腹。

他應該效忠聯邦,為聯邦肝腦塗地。

其他的,黑格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但是也覺得沒有想起來的必要。

這些都不重要。

直到他見到時狸。

身體本能的渴求時狸的安撫。

“一次安撫而已,你之前應該給很多人都做過吧。”

“在我面前就這麼拘謹?”

“難道真的是因為沒有先把你放訓練室讓人訓練的緣故?”黑格有些不理解。

他雖然在這裡沒有找過哪個雌性進行這麼直接的安撫,都是用機器代替。

但是他也無意間看到過很多安撫的意外片段。

主要是這裡很多雄性由於壓抑時間太久,根本不會去管什麼安撫地點。

都是想到了,就開始了。

這也就導致黑格這樣沒有什麼防備的人,總是覺得自己要長針眼。

直到他自己被提拔成隊長後,才明令禁止了公共場合進行安撫的這個行為。

“我沒有給別人這樣安撫過!你放開我!”她的安撫只是侷限於手部的接觸。

時狸受不了眼前的這個黑格這樣對待自己。

忍不住開始掙扎了起來。

甚至最後直接狠狠咬了黑格一口。

內心忍不住感慨,這人怎麼連手上都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