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刻被人監視。

“既然你還一心想著那個傢伙,那大家都不要過日子了。”

“和我一起下地獄吧,小貓。”見時狸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眼神逐漸渙散,延森突然露出了有些詭異的笑意。

原主總是拿他跟白月光做比較,延森不明白自己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麼原主的眼裡還是隻有那個白月光。

他延森得不到的東西,那就毀掉好了。

強烈的警報聲伴隨著門外細細人人都腳步聲,非但沒有震懾到延森,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

有這麼多人一起見證他們二人的共同死亡,這何嘗不是一種昭告天下他們是死也要埋在一塊的夫妻?

“快些鬆手!”

“再這樣我們就要向你射擊了!”軍隊迅速的包圍了兩人。

面對對方的威脅,延森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婚後的日子簡直要將他折磨的瘋掉了,這樣痛快的死掉,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別......”虛弱的氣音從身下傳出,延森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全身都被籠罩進了一層溫暖的柔光之中。

時狸盯著眼前漆黑的識海中,那雜亂如貓玩過的毛線團一般的神經絲,陷入了沉思。

這應該就是那個系統消失之前說的那個超強撫慰能力吧。

原來撫慰就是隻拆識海里的毛線團?

這麼簡單?

時狸端詳著這個毛線團,決定先上手拆了再說!

結果手指才剛觸碰到絲線,這絲線就像是活的一樣,順著她的手指就纏了上來。

關鍵是這絲線還不老實,纏的非常黏糊,蹭著時狸的手指就往她身上纏。

而且這個絲線,時狸覺得還是帶著體溫的!不是冰涼的感覺。

很像是一個人的手指這樣黏糊的蹭著她。

一直把時狸整個人蹭了一遍,才依依不捨的消失在黑色識海中。

而時狸卻覺得絲線帶走了她全部的力氣,眼皮沉重的開始打架。

可是她還不能睡,剛才那麼大的陣仗,自己要是睡過去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延森的。

那會把延森怎麼樣?也會把他關進底下監獄嗎?

“不!不能關他!”時狸猛地睜眼,只感覺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是眼前的場景卻讓她格外陌生,這裡不是拍賣場。

倒好像是......醫院?

“狸狸你可算醒了,保護協會來找到我,說你受傷了在醫院,可把我給嚇死了!”眼前的女人穿著一條純白色的紗裙,側編的麻花辮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小花,一副溫柔知性的感覺。

不是什麼陌生人,正是時狸那“好閨蜜”禾白白。

“延森呢?”時狸現在沒有心情管禾白白什麼事情,她只擔心有沒有被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