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進不得退不得,越明珠站在原地沒動,周圍太黑慌不擇路會更危險,按理說這麼久眼睛也該適應這個暗度,逐漸變清晰起來才對。

但是沒有。

她就像瞎了一樣,還是什麼都看不清。

【系統,出個聲。】

嘖,廢物。

正當越明珠考慮要不要大聲呼救,從一樓臺階處有什麼東西蛄蛹上二樓來了。

之所以說蛄蛹,是那種黏黏膩膩滑過臺階的聲音,不像腳步聲也不像蛇的爬行,而是類似一灘肉重重摔在樓梯上,一層層往上蠕動的動靜。

那種黏膩溼滑的聲響讓人覺得既噁心又恐懼。

意外的是,越明珠既不害怕也不噁心,只是心煩是不是下午給自己豎了個旗。

未知很有趣,可是涉及到靈異片場的有趣是被動的。

記憶閃現到當初看見鼓爬子,她跟系統提出的那個問題上:【我再問你一遍,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世界,聊齋志異嗎?有鬼神還是有什麼變異物種?】

系統否認了聊齋。

直到現在她才痛苦發現,它並沒否認有鬼神。

她邊罵系統不靠譜邊悄悄往後退,然而腳剛抬到半空,樓梯上那個軟體動物的東西速度猛地一下就變快了。

快得她都來不及反應,一個轉身的功夫,那聲音已經近若咫尺。

同時右腳被勾了個趔趄。

她被絆了下,不得不後退半步想站穩,沒想到腳下竟然懸空,這一踩下去,頓時整個人不受控的向後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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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牆。

跌出去的這一剎那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站的地方根本不是燈熄滅前的位置,那時離樓梯口還有一段安全距離,可剛剛轉身的時候卻在樓梯口,以至現在背部朝下。

這一步踩空摔下去,不殘廢撞到頭也絕不會好過。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越明珠的右手腕讓人牢牢握住,往上輕巧一帶,被安全地扶住肩膀和跟來人換了位置。

短短一瞬,就成功脫離險境。

越明珠驚魂未定的站好。

走廊上的燈已經全部重新亮了起來,張啟山此刻正扶著她肩,微微俯身去看她。

“明珠?”

這是自兩人相識至今,頭一次聽見他語氣這麼焦灼。

“我沒事。”

掌心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張啟山皺起眉頭,將睡衣外袍脫下給她披上:“我先送你回屋,一會兒讓捧珠來陪你?”

“不用。”

越明珠目光渙散的向他身後看去,“我是聽見有人喊才出來的,剛剛還有什麼抓了我的腳。”

明明那東西又油膩又粘稠,可張啟山蹲下去看,被碰過的腳腕卻很乾淨,什麼髒東西都沒有。

他安撫地給明珠拍背。

手上動作溫柔,神情陡然冷峻下來,但只有一瞬就恢復了往日的鎮靜。

他說:“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先回房休息,我讓人去點盞安神香,等明天精神好一些再……”

她搖了搖頭,“不要。”

“在自己家遇見這種事情,難道我連知情權都沒有嗎?”

不顧張啟山阻攔,她快步走到樓梯口,一樓的燈夜晚都滅了,但是現在臺階最下方是亮著的。

臺階最底下有一盞燈籠正在自燃,燃燒的煙塵瀰漫開,味道很難聞。

越明珠掩住口鼻,張啟山上前一步護著她避開風口,擋在前方看樓下即將燃燒殆盡的人皮燈籠。

那是前不久認識的朋友讓他代為處理的土貨,最近需要忙的事情太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