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咖啡上來之後,趙婷婷用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將頭湊近對面的莫莉,開口輕聲問道:“你還是處女吧?”

莫莉點了點頭,但隨即她渾身一顫。

她腦中已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趙婷婷這樣問,肯定跟她說的解決方案有關。

“如果你還是處女呢?那我這裡有一個解決方案很適合你,只要你接受,做完之後,你之前所有的欠款賬目都可以就此一筆勾銷。不過……如果你不是處女,那今天這頓飯就當是我請你的,你也不用感謝我,我勸你趕緊去借錢……”趙婷婷儘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

莫莉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一下子被什麼東西脹滿了,暈暈乎乎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直愣愣看著桌面,無法言語。

“如果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能難倒你的呢?”趙婷婷輕柔的聲音在莫莉耳邊響起。

她的聲音不大,但在莫莉聽來卻猶如驚雷。

莫莉在心裡問自己:自己想尋死的事情,趙婷婷是怎麼知道的呢?

“你不要以為你死了,這事就完了……不對!你忘了,你還有裸照在我那兒呢,如果你不想死後還被人指指點點……”趙婷婷用最輕柔的語氣說著最兇狠的話語。

“不……”莫莉在心中吶喊著,眼淚再一次湧了出來。

趙婷婷嗤笑了一聲,繼續小聲說道:“其實呢,我告訴你吧,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苦的……與其把自己第一次的痛苦交給一個只會貪戀你身體的傻小子,還不如讓它產生一些價值,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你還有其他選擇嗎?”

莫莉繼續流著淚。

雖然她對愛情本身沒有特別渴望,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趙婷婷這是胡說八道。

但……正如趙婷婷所說,連死都解決不了問題,她還有其他選擇嗎?

“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考慮得怎麼樣?”

等了好一會兒,耐心似乎耗盡,趙婷婷靠回自己的座椅靠背,用正常語調問道。

咬了咬牙,莫莉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我答應你。”

趙婷婷嘴角顯出一抹笑意:“這就對了嘛!”

……

當天晚上,莫莉被趙婷婷帶上車。

戴著厚厚眼罩的她,不知道會被趙婷婷送去哪裡。

一直在微微顫抖的她,也不知道趙婷婷的車開了多久。

終於,她感覺車停了,她被趙婷婷扶下了車。

……

走了幾步,趙婷婷讓她站著別動,她去開門。

隨後莫莉聽到鐵門嘎吱嘎吱的響動。

然後趙婷婷又走回來扶她往前走,再上了幾級臺階,隨後在屋裡走了幾步之後又被莫莉扶著走了一段樓梯……

當她脫下鞋子,眼罩被取下時,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

本來平時連住酒店就很少的她,從來沒見過裝飾得這麼華麗的房子: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整個屋子被粉色包圍著。

寬大的床上鋪著看著就極其柔軟舒適的高階床單被罩、枕頭,上面還鋪滿了玫瑰花……

在莫莉還在震驚之中時,趙婷婷從旁邊更衣室裡拿出一套衣服扔到莫莉的身上:“先去洗個澡,換上這套衣服。”

莫莉看了看手裡的衣服,那是一套藍白配色的水手式樣學生套裙,上身短袖短到僅僅蓋過胸部,下身短裙僅能蓋住屁股。

“天啊,這怎麼穿?”莫莉在心裡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