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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揣,為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老和尚悄悄告徒弟,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小和尚嚇得趕緊跑,師傅呀!呀呀呀呀……壞壞壞……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為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老和尚悄悄告徒弟,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小和尚嚇得趕緊跑,師傅呀!呀呀呀呀……壞壞壞……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
歌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起,開始大家還知道在唱什麼,到後來,眾人根本無心再去聽了。只覺得耳膜被震穿了般,頭如斗大,然而就是這歌聲,卻漸漸的將笛聲壓了下去。唱歌之人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眾人的不適,依舊臉紅脖子粗的扯開嗓門使勁吼,就怕別人聽不見一樣,震得林中百鳥齊飛。
聲音漸近,只見一道白影飛過。眾人大驚,急忙尋影望去。馬車頂上頓時多了一個身著純白素衣的女子,銀髮順風飄揚,不是範若夕又會是誰。來不及詢問她為什麼此刻會在這兒,司馬獨傲心下一喜,馬上帶著莫琳及受傷隨從來到她身後休息。
鳳鳴臉色漸漸發白,並非因為此女子歌聲難聽,而是他深知這人的內力極深,自己根本不敵。看似普通的唱吼,其實每字每句都是由深厚的內力催動而發出來的,就如同他的笛音一般,令人心顫。可是,笛子所發出來的的聲音畢竟有限,然而這吼聲卻可以隨著自身的收放越來越高,越來越強。
不知道是不是吼得太久了,還是若夕故意的。發出來的聲音頓時變了一變,原本已經令人崩潰的狂吼此刻就如剛殺的鴨子還沒斷氣一般,聽得暗使瞬間口吐白沫,全身抽搐。鳳鳴再也無力反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滿玉笛。
若夕見狀收了聲音,從馬車頂棚上跳了下來,一臉興奮道:“哇噻,吹笛子吹到吐血,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你也太強了吧!”
“你……到底是誰?”鳳鳴單手抹掉嘴角的血絲,眼睛瞪圓,極恨道。這個歲數不大的小丫頭,想不到功力如此深厚。
咦!這是第一個沒有把她當魔陰教的人也。這隻能說明一點,此人與魔陰教相當熟識。
“我是誰?我就是我呀!”此刻若夕聲音清脆,完全不似剛才殺豬般的嚎叫。
“你為何懂魔音傳法?”
“什麼是魔音傳法……你是說剛剛的歌嗎?這位大哥,算你識貨,我唱的歌可比你那個跟哀樂媲美的笛聲好聽多了,你如果喜歡,我可以再唱一次給你聽。”若夕完全一臉無辜,好像這一大片倒地的人都與她無關一樣。
鳳鳴一聽,差點極怒攻心,險些把好不容易壓制的血液再度吐出來。滿臉漲紅,只得連咳數聲。
若夕見狀,大笑出聲:“不過是唱個歌罷了,大哥你也未免太激動了,改天小妹我開個演唱會,歡迎大哥來捧場。哈哈哈……”
終於將氣順過來,她的話鳳鳴一句也聽不懂。他如今只想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偷學到他師傅的獨門絕學。然而她似乎完全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只顧東拉西扯,問不出來了半句。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趁這個女子忘形之際,他猛提一口氣,一個輕身,居然逃了出去。
暗使見此番情景紛紛起身,打算有樣學樣,集體逃跑。而司馬獨傲只顧把受傷的人抬上馬車,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發生的事。直到他們付出行動,他才反應過來。當然,若夕一直懶洋洋的站在一旁看他們跑,完全沒有打算追。
“你就這樣讓他們跑了?”回過神來的司馬獨傲難以置信,顯然接受不了,立馬問道。
若夕滿不在乎的笑道:“那你想怎樣,難道司馬公子想留他們下來吃晚飯?”
本想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聽她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