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考慮周到。

這時,懷仁又說道:“上次說的哪個富商,今天上午又來了,他要二幅字,一幅‘厚德載物’,一幅‘寧靜致遠’。寫好了,另有賞銀。”

懷素沒說二話,鋪開紙張,懷仁忙幫著磨墨,不一會兒就把二幅字給寫好了。並用鎮尺壓著,等待墨跡風乾。

等候字乾的間隙,兩師兄弟又飲酒吹牛,交談甚歡,想起以後怎樣把題字換錢的生意做大做強,暢想未來,越聊越開心,越聊越起勁,以至於墨跡風乾了還不想走,又聊了一會,眼看天色漸黑,懷仁才依依不捨的裝了題字,告別師弟,往屈麻子客棧趕去。其實,綠天庵離屈麻子客棧也沒多遠,用今天的路程來算,也就一千米左右,十分鐘左右就可以走到。即使是再晚點,也沒多大問題。但是古代不一樣,到處都是樹林,野獸叢多,天黑後行走多有不便。所以懷仁不得不趁天亮,早點往回趕。

第二天中午,大概十一點左右的光景,懷仁正在練字,懷仁又匆匆趕來了,懷素示意其坐下說話,懷仁沒有落座,直接開口:“屈老闆叫你過去客棧喝酒,說是有事跟你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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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素一聽喝酒談事,也不廢話,拉上師兄,直奔屈麻子客棧。

趕到客棧時,屈老闆已備好酒菜坐等著他倆呢。懷素忙上前打招呼:“懷素來遲,屈老闆久等了。”說完,面向屈五雙手抱拳揖了揖。屈五連忙起身還禮,安排懷素和懷仁坐下。

待懷素懷仁坐下後,屈老闆招呼懷素二人吃菜喝酒,絕口不提要談事情的話題。酒過三巡,見屈老闆還不說什麼事叫懷素過來,懷素心裡憋不住了,就問道:“屈老闆叫我過來喝酒,要有事面談。到底是啥事啊?現在酒也喝幾杯了,可以說了吧。”說完,微笑著看向屈老闆。屈老闆愣了一下,笑著無奈的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如何向你說起,怕弄不好傷了你的心。即然這樣,我也不瞞你了,是這樣的:零陵城內,有一位姓周的富商,他家以前也是詩書世家,後來轉而經商了,在零陵也算是個儒商,愛好書法,尤愛《蘭亭集序》,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一份拓本,對其鍾愛有加,愛不釋手。有一次在我客棧歇腳,看到你掛在我客棧的字匾,很是:()醉僧懷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