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志看著逗逗,一邊流著淚一邊點了點頭。不知過了多久,兩個蒙面人打累了,停下了手。

逗志看到逗逗身上滿滿的血痕,血一滴滴的滴到地上,地上已經有了一大片血漬,便閉上眼睛不再去看。

“志兒,你看,爹爹沒事,還能盪鞦韆呢。”逗逗忍著身上的疼痛和不適,用力的晃動著吊繩,讓自己能盪出點兒弧度來。

逗志知道爹爹在安慰自己,便朝逗逗回了個笑臉。這時,牢房的門開啟了,鼬屠走了進來。

逗逗看到鼬屠的右耳上纏滿了繃帶,忍不住笑出了聲。鼬屠看著渾身是血的逗逗,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兩人的笑聲在這牢房裡迴響著,讓兩個蒙面人一頭霧水,不知二人為何要笑。

“喲,這不是殘耳鼬屠嗎,怎麼狼狽成這樣了,哈哈哈。”逗逗開懷大笑道。

“哈哈哈,我這才離開這裡多久,雨花劍主就被打成喪家犬的樣子了,這實在是太好笑了。”鼬屠捧腹大笑道。

兩個蒙面人心想:這兩個人不會瘋了吧。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鼬屠眼睛眯成一道危險的弧度,笑著說:“接下來,我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哦,你還有什麼損招,儘管使出來吧。我逗逗可不怕。”

“把斧鉞(yue四聲)給我拿過來,我要對他實施刖刑。”鼬屠說道。

兩個蒙面人將斧和鉞全部拿了過來,遞到了鼬屠手中。

鼬屠拿著斧和鉞,在逗逗的眼前晃悠,佞笑著說:“不知這一斧和這一鉞下去,會不會改變你的主意。”說完,便揮起斧和鉞,砍向了逗志的雙腳,瞬間,逗志的雙腳便砍了下來。

一瞬間的巨疼讓逗志當場陷入了昏迷,鮮血一股股的流下。逗逗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氣得渾身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休息的逗毅被雙腳腳踝處傳來的疼痛給疼醒,逗毅忍不住喊起了疼。

“怎麼了,孩子?”柴夫夫人聽到了逗毅的聲音後,連忙跑了過來。

“大娘,我腳踝處好疼好疼。”

“我來給你看看。”

柴夫夫人掀起被子一角,認真的檢查著逗毅的雙腳踝,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傷口。

“你雙腳腳踝好好的,一點兒傷都沒有,可能是你傷得不輕,感覺出現了錯覺。”柴夫夫人笑著說道。

“可那疼痛好像真的一樣啊。”

“你不信你自己看看,真的一點兒損傷都沒有。”

“哎,好像是真是錯覺,我現在感覺不到那麼疼了。”

“我就說嘛,是你的錯覺,好好休息吧。”柴夫夫人笑著說道。

“拖下去,讓太醫包紮好,別讓他死了,明天還有用呢。”鼬屠指了指逗志,對兩個蒙面人說道。

“是”

“你,你,你不是人!你就是魔鬼,不,魔鬼也做不出你這種事來!”逗逗氣得打著哆嗦說道。

“那我提的那三個條件,你答不答應?再不答應,你的寶貝兒子,就真的要死了。”鼬屠戲謔的說道。

“你打殘了我的孩子,還指望著我能答應你的那三個要求,呸,一輩子都別想了!”逗逗吐了一口唾液,吐到了鼬屠臉上。

“哈哈哈哈,好,那就看看你的寶貝兒子能不能撐過明天的酷刑了。”鼬屠轉身大笑著離開了牢房。

…………

靈兒按照地圖走到了地牢的出口,看到出口旁有兩個士兵在站崗把守。靈兒想了想,便拿出了帶有迷香的手絹,朝兩個士兵一揮,兩個士兵感覺頭很暈,開始站不穩了,靈兒趁機點了二人的睡穴,隨後逃到了一旁的馬廄,騎著馬,逃跑了。

豺匪讓探子暗地裡打探鼬屠那邊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