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蝌蚪有什麼想法?”

隨後的記者趕到時問到,鄭建國已經帶著拎了個包的安迪走向了安檢,很快過後在貴賓廳經理瑪麗的帶領下進了貴賓廳,帶起了不多的異樣目光注視後發現遠處站起了個人,不禁挑起了眉頭望著他到了面前,鄭建國也就笑道:“新井君!”

“鄭醫生!”

新井熊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後,直起身子後肥嘟嘟的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咱們雖然是鄰居,可又和您相逢在這裡了——”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新井君客氣。”

鄭建國衝著近處的沙發做了個請的手勢,嘴上也沒說的便坐到了裡面,新井熊也就跟著坐下,挺直的腰板又衝著鄭建國鞠了個躬:“早就聽聞鄭醫生是第一個將母語發到《柳葉刀》上的人,新井一直沒有機會認識鄭醫生,上次您又成為最年輕的拉斯克獎獲得者,為咱們東亞——”

“新井君已經入籍美利堅了?”

眉頭一挑下意識的問過,鄭建國便見新井熊面上的笑容斂去少許後開口道:“不瞞鄭醫生,在下是透過投資移民獲得的美利堅籍,您不打算加入美利堅嗎?”

“噢,這個話題涉及的足夠隱私,不過我認為以我現在的情況來說,入不入籍沒什麼區別,美利堅是一個開放包容度極高的國度。

雖然它有著這種那種的問題,然而這些問題並不是美利堅獨有的,而是普遍到每個發達國家都有類似的問題,當然某些國家就不說了。”

鄭建國扯了個嘴角笑著說了,這會兒的小曰本已經發達到引起了美利堅的不少人注意,否則也不會在年初就更改外資管理條例。

記憶中,小曰本將會以這個條例的修改為開端,開啟長達十年的經濟上行模式,股票房價伴隨著日資產品橫掃全世界,最終在10年後迎來最高光的崩盤,留下一地雞毛成為被人們緬懷和銘記以及總結的失去的二十年,或者是三十年。

特別是當鄭建國站在1980年11月10日下午17時35分的時間節點上,去和新井熊談起國籍和國家的問題時,他便總是感覺到彷彿那個國家在召喚著自己過去:“所以你我才能以現在的身份,在這裡相見相聚相識。”

“鄭先生,您的咖啡。”

瑪麗端著個盤子出現後放下咖啡,鄭建國卻是笑了笑想起自己好像並未要咖啡時,便見她衝著新井熊開口道:“新井先生,您的航班開始登機了——”

“噢,謝謝瑪麗小姐。”

從優雅的瑪麗面頰上收回目光,新井熊說著站起了身,衝著鄭建國低頭致敬:“那在下就告辭了,祝鄭先生一路順風。”

“在飛機上一路順風呢?”

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鄭建國卻是沒有站起的正襟危坐,一副大佬模樣的開了口:“謝謝!”

鄭建國的態度有些高傲,當然這是在瑪麗的印象,特別是當她看著鄭建國連個屁股都沒抬,嘴上的語氣也是淡到有些公式化時,這個想法就愈發的強烈起來。

只是放在新井熊身上,他卻是沒有半點的不滿,不說鄭建國現如今的名聲和地位,單是他那以億為單位構建起的公司,就足以讓習慣了強者為尊的他心服口服到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待遇。

瑪麗當然不知道新井熊的價值觀,她是在再次看向鄭建國時,才隱約的感受到了這點:“您的航班大概會在18點左右開始登機,我會來通知您的,不知您是否要用點點心?”

“不用,謝謝!”

想起那邊卡米爾還在等著自己吃晚餐,鄭建國便端起了咖啡拒絕到,很快隨著這杯咖啡喝完又看了看瓦倫丁寄來的論文,他也就帶著安迪上了達美航空的頭等艙,不過等他降落在紐約後到了帝國大廈時,已經是晚上19點了。

“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