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飛龍車行(四)(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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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了些劉省三的模樣。
晁荃如手肘碰碰他,不知是不是提醒。“這個問題問得巧,我們正好在討論呢。”說完看看宗村,又催了句,“宗村先生可考慮清楚了?若你真的不說,那我便不遑多讓了。”對方既然關心那娼妓下落,必定是與失蹤案有關,看來劉省三的揣度並未出錯。以地湧會這夥人的作派,極有可能是他們手底下的妓寮自己有人失蹤,不想讓外人插手,才會躲躲閃閃不肯交代實情。但這一切也只是晁荃如自己的推斷,眼下只要迫使對方道出細節來。
“等等,”宗村見晁荃如要轉身拉著茅大昌離開,這才緩緩開口道,“好,其實,昨夜大東飯店丟了一名藝伎,有人看到飛龍車行的馬車把人給接走了,這個理由夠不夠充分?”宗村此處說了個小小謊言。他們尋到的目擊證人因相隔甚遠於夜色中並不能十分肯定馬車上掛的就是飛龍車行的標誌,只說有些相像。可這也足以成為一個突破口了。
“那宗村先生可帶了證人來?”
“不需要。”宗村嗤之以鼻,他覺得這是地湧會自己的事兒,“我們只要找出昨晚趕車的車伕,把人帶去對質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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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中的傲慢與欲蓋彌彰盡露無疑。
日本人肯定想把案子攬到自己懷裡,這點毋庸置疑,但這夥人怕是連報警都不曾想過的。以地湧會的作風,今日若沒有劉省三帶人攔著,這飛龍車行估計連人帶車馬都保不住。
晁荃如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的茅大昌,此人真要交給宗村,恐怕也見不到明日太陽了。好容易查出點門路,線索可不能斷在此處。但若死咬著不鬆口,此番一行日本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形勢只會更加焦灼,後患無窮。
“茅大昌。”
對於這聲呼喚,茅大昌顯然已經出神,全沒在意。還是殷成從後面踢了他的小腿,他才晃過神兒來,連連應“是”。
他臉上滿是驚恐,唯一隻右眼是木訥的,看不出內容來。
“這位宗村先生要帶你回去與證人對質,你可願意?”
茅大昌怎麼可能同意,只怕要把手都搖斷了。“不不不,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不知道什麼女人藝伎的,我都是按客人的要求,把人送到指定的地方啊!”
“狡辯。”宗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身懷其罪的人都:()紙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