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荃如點頭,回道:“那日我在牢裡特意與他拉近關係,想再套些資訊,畢竟這案中講不通的地方太多,茅大昌又態度曖昧。”

“談話間能看出他對女人特別是娼妓,恨意十足,這便滿足了動機。但觀茅大昌本人性情,多有懦弱,不是真的能做下兇案的果決性子。我便猜測其中定有什麼促使他這麼做的契機。”

“再者,倘若他真的不是連環失蹤案的真兇,那他與真兇的契合之處也未免太多了。我是不信這世上有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的巧合,其中必有玄機。”

劉省三細聽這話,咂麼了一下味兒,恍然一盆冷水衝頂。“所以,你推測茅大昌是連環失蹤案的幫兇,真正的主犯另有其人?”怒目金剛一雙銅鈴眼瞪成四白羊目,氣勢逼人。

“是,”晁荃如解釋說,“在牢房裡我臨走前問了他一個問題,問他見沒見過一個頭戴禮帽、身著西裝、身上有濃重香味又與妓女廝混的男人。”

“你是在確認真兇的外形特徵?”

“確實,”晁荃如進一步說,“我們熟知案情的人會知道這是真兇的特徵,但作為一個雙駕馬車的車伕,這些特徵不是日日常見,無甚稀奇——稍微:()紙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