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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純才產生了霸氣。整個的霸氣修煉體系分為血脈系統和意念系統,這兩大系統相輔相成。現在虎骨匕乾的事情是對血脈系統進行著毀滅性的破壞,產生的痛楚是極其巨大的。
風刀感覺著血脈系統裡血管像被萬千的針刺破,血液不受控制的到處亂走。而他身為中級霸宗的雄渾的霸氣,也隨之在身體內到處亂走。
虎骨匕到處割裂血管已經讓風刀疼痛難支,再加以自己的雄渾的霸氣又在體內產生著另一重的破壞。這樣的雙重破壞,難怪以風刀的堅韌,都受不了。
風刀雖然是殺手,殺手的堅韌較一般人要強,但殺手畢竟也是人。只要是人,這樣的雙重破壞的痛楚已經遠遠超過了人所能承受的極限。
風刀在地上翻滾著,滾動的地方都留下了條條縷縷的血痕。這些血痕都是被虎骨匕的血色刀芒散成的萬千的細小尖銳顆粒,破開了風刀的毛細血管,鮮血便隨著風刀的翻滾,一陣陣的噴湧出來,在地上留著了鮮明的痕跡。
鄭潛看著風刀的慘狀,卻沒有什麼動作。只是那樣靜靜的看著。
此地的風刀在他的眼裡,已經不是一箇中級霸宗,而只是一個即將戰敗的殺手。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戰敗之後,無論承受多大痛楚,都是非常正當的。
對一個殺手而言,從攻到守到退,每一個步驟都應該事先就計劃妥當。殺手是一份職業,因為事關性命,比一般的職業有著更高的要求。如果達不到這個要求,或者因為疏忽而產生的惡劣的後果,都是殺手事先就應該想到的。
所以鄭潛只是靜靜看著風刀在地上翻滾哀號,一點讓虎骨匕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而他的嘴角,卻依舊那樣的微微的向上翹著。似乎是在笑著,又似乎這笑只是一種動作,卻並沒有什麼笑意在裡面。
風刀的聲音漸而的低沉了下去,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呻吟。他翻滾過的地上,一層一層的覆著他的血。
這些血在他的繁華落盡造成的破敗的廢墟之上,就顯得格外的扎眼。
“不合格。”鄭潛平靜的說道,像是一個監考的教官。
隨著鄭潛的這聲判令,風刀的聲音徹底的停止。
風刀張大著嘴巴,他的蒼白的面容和腥紅的舌頭,構成了兩種極端顏色的相互映襯。加以他躺著的地方,是由他的鮮血鋪成的地面。
在鄭潛的眼裡,這像極一副圖畫。畫面裡充滿著破敗和荒涼。做為這副畫的核心,風刀的表情和他的胞弟風潮卻有著很大的不同。他的臉已經扭曲變形,尖利的獠牙從嘴裡伸出來時,尖鋒處還在閃爍著陰冷的光。
這樣的一副圖景,和繁華落盡造成的廢墟邊緣處的那些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的樹木山崖形成著鮮明的反差。
風刀的眼睛也是一片腥紅。只是此時,他的眼裡再也尋不見半點的光澤。
風刀仰面朝天的躺著,側著頭,腥紅的舌頭無力的拖到了地上。
鄭潛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這大概就是殺手應得的歸宿吧。”他看著風刀說。
鄭潛輕步的走到了風刀的身邊,蹲了下去。盯著風刀沒有光澤的,圓睜著的眼睛。他伸出手,將手覆在風刀的眼睛上,輕輕的往下一抹。
“死是最好的解脫,生才是最大的挑戰。你可以瞑目了。”
鄭潛伸出手,在地上一按,霸氣一振,地上陷下去一個坑。
收起虎骨匕,他將風刀的屍體移入到坑裡,填上土,在坑邊靜立了一會,便舉步向著尖兵團的方向走去。
鄭潛的感知裡,那兩位初級霸宗,已經覺察到戰況對他們絕對的不利。還沒有到達尖兵團的伏擊圈,便開始撤退。
鄭潛熟門熟路的到了尖兵團埋伏的地點。
“都不用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