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措施都施展了出來。在塵土之中狂舞著。

因為不清楚鄭潛要使出什麼樣的陰招,他又不敢亂衝亂闖。只能立在原位,將自己的周身護的死死的。

可是,他忘了。他護著的是周身,卻有一個地方是沒有護到的。

他的腳。

他的腳此時像被什麼刺了一下之後,也沒有太多的感覺。但是沒過多久之後,一陣鑽心的痛從腳上傳來。銀光之中,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戰靴裡腳,連同戰靴一道,被剖成兩半。

段魂往下即倒,但他一撐銀槍,將自己的身體強行的支撐住。

塵土散去,鄭潛從地底蹦了出來。

段魂是怎麼也想不到,鄭潛會鑽到地底去的。這是鄭潛的殺手技能之一。

“強隱”。

在看虎王和巨蟒之戰時,鄭潛就曾經小小的用了一下這個技能。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隱到土裡。

今天,他又故技重施,將自己的霸氣隱藏,卻用自己的“強隱”將身子埋到土裡,就等著段魂的腳落下,由下而上將段魂的兩片大腳丫剖成了四片。

鄭潛立在段魂的不遠處,又習慣性的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另一隻拿著虎骨匕在褲條上擦了擦。似乎段魂的血肉弄髒了虎骨匕的刀鋒似的。

段魂的雙手抱著銀槍的槍柄,兩腳被剖,這份痛楚很強烈。不過他做為雪狼營的首領,現在不能倒。他一倒,基本整個雪狼營計程車氣就完了。沒有了士氣,這些段氏的子弟,也不過是一群散兵而已。單打獨鬥上,段魂有絕對的理由相信,沒有一個人能逃得鄭潛的魔掌。

段魂咬著牙,一手繼續扶著槍柄,一手將自己的銀製頭罩摘了下來。

“鄭潛,你是個流氓!”

“嗯。你終於知道了。”

“你有種就跟我正大光明的決鬥。”

“我不正大光明,你又能怎麼樣?”

被擺了一道!

段魂黯然了。今天這一道被擺慘了。自己這雙腳估計是要廢了,並且是廢在最不能廢的時候。這個鄭潛,還真是毒。

“我們也都是王命在身,你可不可以放過我雪狼營的弟兄?”

“那你得問問他們放不放過我。”

說了這麼多話,段魂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雪狼營以及王室成員都不知所以。先前只見鄭潛忽然殺來,又忽然返回去,弄出一大片灰土,還以為鄭潛已經技窮了。沒想到等段魂落到土裡之後,出來時就已經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傷,倒下去了。

“雪狼營,你們還不殺去,殺掉鄭潛,給我殺掉那個小雜種。”

段蕭抓狂了。如果連段魂都不行,那下一步,他還真不知道去找誰殺這個鄭家遺孤。鄭潛不死,王位就變的很遙遠。

“他一定得死。得死。”段蕭前面一句是高喝;後面一句是低吟,彷彿是對自己說的。

雪狼營眾將官也衝向了段魂,他們倒不是因為聽到段蕭的大呼小叫,而是出於對首領的愛戴。雪狼營裡都是一脈傳承的段氏子弟,誰也不願意段魂就此喪命在鄭潛的手上。

鄭潛也知道這些將官衝上來的意思。他急急從段魂的面前跑開。跑到遠處站定,靜靜的看著將士們將段魂扶起來。此時,這些將士們才看清了段魂被剖開的雙腳上血流如柱。而段魂已經面如白紙。

軍醫隨即被傳喚了過來。幫著段魂包紮。如果不進行搶救,就是一級霸師,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的。

“辜負大家的期望了。”段魂歉意的朝這群圍著自己的兄弟笑。雪狼營的副將過來,將段魂抱起來,無聲的向原地休整的大部隊走去。

另有將領朝著鄭潛惡狠狠的喊道:“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流氓。你為什麼不敢正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