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東山風雲(九十)(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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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愛月一臉無辜地說:“領導,我都不知道你為啥抓我,你讓我說啥?” 她的表情顯得十分委屈,試圖為自己辯解。
王陽徽走到審訊桌邊上的椅子坐下,淡淡的說:“抓你自然有抓你的理由,你自己幹了啥還不清楚嗎?” 許愛月不敢看他,只是低頭沒回答。
王陽徽接著問:“那三支衝鋒槍,在哪裡?”
許愛月依舊小聲地回答:“什麼槍?我不知道?”
“你們透過一些非法手段承攬工程,暴力手段阻礙他人工程,打架鬥毆,這都是小事,甚至和別人爭奪利益,弄死個把人,只要家屬不報警,沒造成社會惡劣影響,我們也不會主動過問,可是你們弄了三支衝鋒回來,而且在粵海把幫助胡一虎的人滅了口,這就是天大的案子,明白嗎?” 王陽徽果然是老警察,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策略。什麼弄死個把人不過問?明顯是在誘導許愛月和其他人產生怨恨。因為他知道,許愛月一個女的顯然沒有殺人的能力,去粵海做這麼大的案子一定是他們團伙的男成員無論是誰。只要讓許愛月覺得就是他們弄槍才讓警察抓了自己,那她內心一定會產生怨恨。在這種怨恨的趨勢下,心裡的反抗意識就會減少很多!甚至會主動出賣同夥!
聽到這些後,許愛月在手銬裡的手不自覺地開始揉搓起來,眼神多了些恨意。
王陽徽都看在眼裡,接著說:“現在可倒好,粵海警方提供證據,直接指向了你們,我們也不得不採取措施。就你控制天河地產這些年犯下的事,估計不是死刑也夠無期了!”
許愛月有些不服氣地說:“我公司怎麼了?”
王陽徽端起茶缸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1999 年,你們天河為了拿地和城郊鎮百里村村民發生械鬥,打傷七人,四人重傷一人殘疾。2000 年你們在失去長灘鎮水利工程競標機會後,暴力阻止其他企業施工,和對方發生衝突,結果不用我說了吧?接著就是這砂石廠,你們在砂石廠做的什麼買賣不用我給你拿證據了吧?開設賭場,其他的還用說嗎?現在好了,直接涉槍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指責,一一列舉天河地產的罪行。
許愛月忽然抬頭問:“這些罪裡面涉槍最重嗎?”
王陽徽繼續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說:“其他的都好說,經濟發展各方利益有衝突,我也不能一概而論都是上刑,可這槍支就不同了,尤其涉槍殺人,是國家要求必須偵辦的案件!”
許愛月聽完雙手捏得更緊了,兩隻腳不由得開始抖動。
王陽徽接著說:“你天河地產,最近頻繁往外轉錢,真打算一走了之,替別人揹負罪名潛逃?”
許愛月說:“我自己的錢轉哪還要你們同意?”
王陽徽說:“是,你自己的錢我們無權過問,可如果是賬款那?我可是有權透過國際刑警給追回來的!”
許愛月沒好氣地回懟:“你說賬款就是賬款了?”
王陽徽淡淡的說:“紀委對富林腐敗問題的擴大調查,發現不少富林的資金流入了你的公司,趙漢如今還在監獄裡,要不要在提審一下?”
許愛月眼神閃躲,低頭沒回答,明顯有些心虛了。她的內心開始動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她知道,如果繼續隱瞞下去,後果可能會更加嚴重。但如果坦白交代,她又擔心會遭到同夥的報復。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趙廷宇站在路邊,焦急地張望著。當他看到遠處一輛賓士緩緩駛來,臉色微微一沉,一絲不滿略過。賓士車到近前停好,趙廷宇直接衝上去,抱怨地說:“你磨嘰啥?這麼久才到?”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煩躁,眼神中透露出對陳勇的不滿。
陳勇有些無奈地說:“收拾了點東西。”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顯然為了這次匆忙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