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兩人點了點頭。

少女痛苦地抱住了腦袋,眼前一陣陣發黑。

這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

我恨謎語人!

“還會不舒服嗎?”

迪盧克沉聲問道,他來到床邊,用手掌貼在額前,試了試白曉夢的體溫。

“看來沒發燒。”

青年掌心溫度偏高,貼在額頭卻神奇地舒緩了劇烈的頭痛。

抬起沉重的手臂,白曉夢輕輕揪住一點迪盧克的袖子,不讓他離開。

“有食慾嗎?要不要吃點水果?”

溫迪擔心地問,把果盤放到了床頭櫃上。

白曉夢搖了搖頭,睏意拖著她往床上倒去。

“那就再睡會兒吧。”

迪盧克扶住了少女下滑的後背,讓她在床上躺好。

“典禮怎麼辦?”

白曉夢掙扎了一下,沒能重新起身。

“到時候我會叫醒你的。”

鍊金術師把房間的窗簾重新拉嚴,溫柔地為她掖好被角。

意識不大清醒的白曉夢動了動嘴唇,想要道謝,卻不知道有沒有說出聲。

她模糊地聽到三人的腳步聲離去,有誰重新關上了房門。

屋子裡突然靜得可怕。

白曉夢動了動手指,突然很想有個人留下來陪她。

因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很討厭。

“哎呦!”

才走出幾步的溫迪捂住了後腦勺,對狠狠敲了自己一拳,從身邊走過的迪盧克怒目而視。

“昨晚不就打過一次了嗎?!而且說起來那兩個傢伙明明也有錯!為什麼只打我!”

“因為罪魁禍首肯定是你。”

迪盧克毫不猶豫地答道。

鍊金術師忍著笑,禮貌地和莊園主人告別。

他要去西風大教堂告知修女們,聖女會晚些時候再去。

送走了看起來還算順眼的阿貝多,迪盧克重新回到書桌面前,邊聽管家彙報,邊處理檔案。

吟遊詩人並不打算離開,他像個煩人的大喇叭,聒噪地繞著迪盧克轉圈播報。

“罪魁禍首明明是你!如果不是你同意讓她喝酒,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只答應了讓她喝一杯。”

迪盧克頭也不抬地回答,反倒是管家糾結著是該繼續彙報下去,還是在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之前趕緊找個藉口離開。

“要不是你家酒窖那麼多存貨,她也不會喝那麼多嘛。“

溫迪似乎打定主意要打擾他的工作,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能在我的面前,向巴巴託斯發誓,你沒有故意想要灌醉祂的聖女嗎?”

迪盧克終於放下了筆,示意坐立不安的管家先離開。

風神尷尬地摸了摸腦袋,不服氣地小聲嘟囔。

”不就是昨天被她選中當騎士了嗎,有什麼好神氣的。“

:()原神:紅蝶中的夢之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