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摔得疼痛難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臉上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哎喲,我的老骨頭啊!秦宇你個狠心的東西,居然敢打我!你這是要我命啊!”

她依舊不改無賴本性,想要繼續用哭鬧博取同情。

然而這次,院子裡的人並沒有站在她這邊。大家都心知肚明,棒梗偷東西在先,賈張氏惡人先告狀,這一切不過是賈家自作自受。

這時,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終於忍不住了。他臉色陰沉,嘴唇緊抿,顯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為了不讓事情繼續惡化,他不得不走上前,壓低聲音對賈張氏說道:“你鬧也沒用!你要真報警,棒梗偷東西的事一查出來,少管所跑不了他!”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像是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渾身一顫,閉口不言。她知道易中海說得沒錯,真要報警,棒梗進少管所是逃不掉的。

只能繼續伏在地上哭泣,聲音卻漸漸小了下去。

秦宇看著賈張氏在地上哭鬧,眼中寒意更甚。

走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冷漠而堅定:“賈張氏,你要是真覺得我做錯了,你可以報警!但我要提醒你,棒梗盜竊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公安一查清楚,你孫子怕是要進去蹲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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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狠狠砸在賈張氏的心口。

“你要不信,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他說著,作勢就要轉身。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臉色發青。她渾身一哆嗦,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嘴唇顫抖著:“秦宇啊,我們賈家不容易,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

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哀求,原本兇狠的氣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宇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別想糊弄過去。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報警!”

賈張氏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屈辱與怨毒,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

與此同時,離四合院不遠的醫院裡,賈東旭正躺在病床上,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痛苦。

醫生正在他的床邊檢視病情,神色凝重:“棒梗的腳傷得不輕,被捕鼠夾夾斷了骨頭,恐怕需要長期休養。”

賈東旭一聽這話,頓時懵了。他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滿臉不可置信:“棒梗的腿怎麼會斷?他只是個孩子!”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低聲解釋道:“棒梗是去了秦宇家,結果被秦宇設的捕鼠夾夾到了……”

“秦宇?”賈東旭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滿臉怨毒,雙眼充血,彷彿要噴出火來。

“又是秦宇!這個混蛋,沒把我整死,還要害我兒子!他就是故意的,早就看我們賈家不順眼了!”

賈東旭憤怒地咆哮著,雙拳狠狠砸在床板上,發出“砰砰”的悶響。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神中充滿了怨毒與仇恨。

在他看來,所有的錯都在秦宇身上,棒梗的受傷不過是秦宇蓄謀已久的陰謀。

至於棒梗為什麼會去秦宇家,賈東旭根本沒有絲毫反思。在他的世界裡,賈家永遠是受害者,所有的錯都該由秦宇來承擔。

秦淮茹站在旁邊,低垂著頭,心裡有些複雜。她知道棒梗確實是去偷東西,但她不敢說出來。她心裡對秦宇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一方面覺得秦宇過於冷酷,另一方面又隱隱覺得賈家有些自作自受。

……

事後,四合院的居民們對這件事議論紛紛。

“賈張氏和棒梗這回真是自作自受,偷東西還敢倒打一耙!”

“秦宇幹得漂亮,早就該治治他們賈家了!”

人們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