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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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熱水的蒸燙,更顯得滋潤了。豔君推力推他的頭,“快點兒,還磨蹭啥呀!”會珍趕忙加快了速度。“你的後背上沒有泥,我給你搓搓前邊的吧?”會珍問道。“不用了,你歇會兒吧!”媳婦溫柔地說。“我不累得疼,我樂意伺候你!”馬會珍激動的說道。豔君心裡美滋滋的,會珍的手從後面移到前面。。。 。。。 “水都涼了,快擦擦穿上衣服,別凍著。”男人關切地說,豔君接過乾毛巾擦著身上的水珠兒。會珍也幫著擦,又給媳婦捂上被子,生怕她感冒。
馬會珍在煤油燈下看小人書,豔君催促著說:“你還不睡覺,上午幹了半天活兒,真不累?”媳婦不知什麼時候躺進被窩,自己的被子她也給鋪好了。
會珍脫了衣服,吹滅了燈鑽進自己的被窩裡。女人這時不停地翻著身子,會珍問她:“你怎麼了?”豔君也不吱聲。會珍以為她感冒了,鑽進女人的被窩裡,摸摸她的腦門子,也不太熱呀!會珍摟著媳婦,今天真挺奇怪,她什麼也沒穿,連兜兜也沒戴。會珍激動起來,一下子爬到她身上。他抻下自己的褲衩,攥住女人的頭髮,橫衝直撞。豔君咬著牙說:“你輕點兒,輕點兒!,疼死我了!”會珍什麼也沒聽見,不一會兒,會珍鬆了手,癱軟在她的身上,壓得豔君出不來氣兒,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推下去。
豔君這時就覺得下面火燒火燎地疼,會珍沒跟女人說一句話就鑽回自己的被窩。豔君剛想跟他說點兒心裡話兒,男人卻已打上呼嚕了。她用被子蒙上腦袋閉著眼睛想:自己結婚以來,他一壓在身上自己只有疼痛。下午洗澡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第一次感到是那麼的奇妙,可是現在怎麼又這樣痛苦了呢?她想快點兒睡著,卻怎麼也不困,於是把被子往下拽拽,兩隻眼睛看著那黑黑的窗戶格子。
這時豔君又覺得下面有些絲絲的疼痛,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昏昏睡去……自己穿著大紅襖,戴著紅花,走進一個大屋子。裡面的東西全是嶄新的,紅色的屋子漂亮極了。這是什麼地方呢?噢!原來是自己小時候住的屋子。現在怎麼像是新房呀?今天應該是自己的好日子吧?自己興奮極了。自己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碰上自己滿意的。都三十多了,看得出來家裡人都嫌自己還不出嫁,兩個弟弟也因為自己始終訂不了親,自己簡直成了罪人。正胡思亂想著,走進一個人來,也穿著紅色的衣服。他就是自己的男人嗎?我怎麼看不清他的臉呢?看清楚了,是馬會珍。自己咋找了這麼一個主兒,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一會兒他咋又變成馬二水了呀?怎麼是兩個人?!自己為啥嫁了兩個人呢?自己這是咋了?!豔君心裡特別緊張,竟嗚嗚地哭出聲來……睜開眼,什麼都沒了。
馬村只有兩條東西走向的正街。南邊街道兩側的老宅子比較多,莊戶相對集中,但各家的房子裡出外進,不太整齊。北邊街道的宅子大多是新蓋的房子,雖然稀稀拉拉,但都在一條直線上,所以並不顯得零亂。在南街正中有一戶人家,院子四周既沒有土坯圍牆,也沒有玉米秸夾成的籬笆。年久的房山已經脫落了外表的泥層,漏出土坯來。房頂上瓦著小青瓦,上面長滿了野草。風一吹,枯黃的野草來回擺動。整個房子分東西兩個屋,中間是堂屋。東屋的窗戶上繃著塑膠布,西邊的窗戶上連塑膠布都沒有。 。。
第十回 彈簧刀
臨近中午的時候,一個年近六旬的老頭兒抱著一捆子玉米秸走進堂屋。不一會兒,他一手揉著眼睛,一邊咳嗽著跑了出來,嘴裡不停地罵著:“媽的,這破煙囪!一點兒也不走煙兒。”
馬二水吹著口哨披著大衣,兩手插著兜走了進來。堂屋的門四敞大開,他爹馬耀存正蹲在灶坑前喘著氣,灶口往外冒著灰色的煙。他扯著嗓子喊道:“飯做熟了嗎?”馬耀存仍舊喘著氣沒搭理那唯一的兒子。馬二水貓下腰,湊近他的耳朵大聲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