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手絹兒說:“那上面的荷花是你,那荷葉是我。”

第五回 閨女長得不像爹

幽蘭含情脈脈地看著英俊表弟,說:“你心裡真有我嗎?”蔣方華笑而不答。幽蘭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摟過表弟瘋狂地親著他的嘴唇。蔣方華看著炕上鼾聲如雷的表兄,向表嫂使了個眼色。幽蘭心領神會,鬆開手,拉著他的胳膊來到冰冷的西屋。

幽蘭掩上屋門,眼淚汪汪地說:“該死你,你咋不早點兒來看我啊?我在這裡受了不少的罪。”蔣方華笑著說:“這也不晚啊!”幽蘭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心裡早就把我忘了,要是再不來,我該被那個死牲口折磨死了。到那時我看你後悔不!”蔣方華伸手攔住表嫂的腰,笑嘻嘻地說:“不會的,咱倆還沒做正式的夫妻呢!”幽蘭白了他一眼,憤憤地說道:“誰和你做夫妻了?你這是偷雞摸狗,小心哪一天被他發現了,剝了你的皮!”小白臉表弟有些按耐不住了,一隻手就又要伸進表嫂的懷裡。幽蘭用力擋回去 ,說道:“那天你乾的好事沒被發現,就已經萬幸了,現在還想找麻煩嗎?”

蔣方華攥住表嫂有些粗糙的手,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我的女人,你知道這些日子我很想你嗎?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腦子裡想著你被那個野驢折磨,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一樣。我也想早點兒來,可是擔心會被那個矮子察覺來出來,還是謹慎些好,不然咱倆就真的沒有希望做夫妻了。”幽蘭嘆了口氣,喃喃地反問道:“這樣偷偷摸摸就能做夫妻了?”蔣方華一笑,一邊揉搓著懷裡女人的手,一邊說:“即使現在咱倆不能如願,但是還能見面啊!”幽蘭聽了這個後生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蔣方華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表嫂不說話了,就放下心來。幽蘭現在不想考慮太多,即使胡思亂想也沒有什麼辦法,她感覺自己的一切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

西屋裡冷如冰窖,蔣方華抱起表嫂,把他放在沒有鋪褥子的冷炕上,然後解開自己的褲帶。幽蘭哆嗦了一下,說道:“炕真涼啊!”蔣方華低頭一看,也是的,他脫下自己的棉襖鋪在了表嫂的身下。幽蘭心裡熱乎乎的,男人也有溫柔的,並不都像陳猛那樣野蠻。蔣方華解開表嫂的褲帶,幽蘭睜開眼,說道:“不喜歡你這樣猴兒急,人家很不舒服。別一看見人家的身子就想佔有,別和你表兄那麼兇。”

蔣方華一愣,不知道怎麼好了。幽蘭臉一紅,說道:“你只喜歡我的身子嗎?別的就不喜歡了?”表弟聽表嫂這麼一說,明白了。怎麼表嫂的肉皮兒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有幾道血印子?他明白了,一定是表兄乾的好事。

幽蘭微微仰起頭,問道:“你看啥呢?”蔣方華馬上露出笑容說:“表嫂,你的身子很美啊!”幽蘭一笑,閉上眼。。。 。。。

屋子裡是冰冷的,兩個人卻渾身大汗淋漓!

夕陽西下,蔣方華往自己身上灑了些白酒,真事兒似的倒在陳猛身邊睡了起來。

陳猛睜開眼睛,幽蘭已經掌了燈。他問:“今兒我們倆喝了多少酒?”

幽蘭指了指桌子上的三個空酒瓶子,說:“你倆呀,都是大酒鬼!你表弟也喝多了,這不他還在睡呢!”陳猛一看身邊的蔣方華,笑了,譏諷道:“一個小白臉子,他還不如我能喝呢!”

蔣方華翻身坐了起來,陳猛笑著問道:“咋樣,你不行吧?”表弟揉揉眼,說:“誰跟你喝酒,都得喝多了!天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陳猛把黑葛大挎包遞給他,說:“是啊,太晚了姑姑不放心。”

來年開春,幽蘭生了個白胖胖的閨女,陳猛端詳了半天,說道:“這閨女不像我啊,也不像你呀!倒是挺白俊白俊的!”

幽蘭反問道:“不像你,你就不喜歡了?”陳猛摸著孩子的小手,說:“不像我,我也喜歡!誰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