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池睿能理解徐華強的態度和做法。

現在的確是很關鍵的時期。

老徐在官場混跡了一輩子,今年可以說是最關鍵的一年。

順利的話,半年內就可以進京了。

如果不成,那就在這個位置上頂多再待一年,他就要退下來了!

所以說他現在不敢說如履薄冰,卻也是小心翼翼。

所以即便知道粱茅公司這件案子被人操控,他也不好過分插手。

可理解歸理解,不等於就同意徐華強現在的做法。

“老徐,我的親人,就剩下這麼一個孫子了!

我還等著他給我抱重孫子呢!

現在這事擺明了是有人想害他和兮若。

你不管可以,但是別助紂為虐!”

徐華強嘆息一聲說道:“小睿,我哪裡是助紂為虐!

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理解我嗎?

凡事以大局為重。

你疼孫子,我就不疼了嗎?

他是你孫子,也是我孫子啊!

他就是我們的孫子!”

陳心安黑著臉。

這話聽著,怎麼像罵人呢?

“只是……”徐華強深吸了一口其,語重心長的對池睿說道:

“必要的忍耐甚至是一些微小的犧牲,也是有必要的!

我早晚會替他連本帶利收回來的!”

陳心安拿起手機,開啟了取消了通話遮蔽,看著徐華強說道:

“爺爺,我問你一件事!”

徐華強眼睛看不過來,表情平靜的對陳心安問道:“你想問什麼?”

陳心安把手機湊到面前,直勾勾的看著徐華強說道:

“你對我說實話,那些粱茅原液,是不是你送到京都的?”

徐華強臉色一沉,也一眨不眨的看著陳心安,點點頭說道:“是!”

“徐華強!”池睿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對著徐華強喝道:

“那段時間,你隔三岔五的讓我幫你拿那些酒。

感情不是自己喝,而是送給了別人?

還是發到了京都?

你老糊塗了?

不知道那些酒有多珍貴?

你到底想幹什麼?”

徐華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慚,對池睿說道:

“小睿,我只是想讓這一關變得順利一點。

我說過了,為了能安然度過這一關,些許的損失和委屈,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過去之後,都可以補償回來!”

陳心安拿著手機,對徐華強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原本用來替你升官發財作保障的東西,其實在人家眼裡一文不值!

他拿來隨便賞賜給了別人。

變成了陸家高仿粱茅藥酒的原料。

如果不是發現的及時,粱茅藥酒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入京都市場。

而且這個牌子就毀在了高仿品的手中。

最後會導致整個粱茅品牌徹底崩盤。

你所說的些許損失,就是市值上百億的粱茅集團,土崩瓦解,毀於一旦!”

徐華強依然是神色平靜的看著他說道:“如果真的變成那樣,我到京都之後,就還你一個紅頂商人的資格!”

“那你如果進不了京呢?”陳心安咄咄逼人的問道。

徐華強冷哼一聲,傲然說道:“那我也會在下去之前,讓你在東山把失去的全都掙回來!

這對我來說,很難?”

陳心安冷笑著說道:“是不難。

可我媳婦兒為了擁有現在這一切,所經歷的痛苦和抉擇,你補的回來?

我粱